“嘿……小輩,求我啊!隻要你求我,我或許可以幫你解決這場麻煩。”
正當秦陽思緒紛飛時,迦羅族護法玩味地笑聲,再度在秦陽的識海響起。
對方的意念傳訊,再度傳遞而來。
這就是牠的自信?
秦陽抬眼看向迦羅族護法,心底迅速明白了對方為何會突然這般信誓旦旦,勝券在握起來。
“我如果死了,你也活不成。你們迦羅族,也活不成。”
秦陽神色不變,迎視著迦羅族窺視的目光,冷冷傳訊。
“嘿……小輩,不用這般恐嚇本座。”
迦羅族護法戲謔一笑:“你不用裝作毫不在乎的樣子,你若真的不在乎,也不會跟本座在這裡廢話。”
“你越廢話,越表明你的心底,越是在乎。雖然本座無法洞悉,你在乎的事物是甚。但無所謂,隻要你有顧慮,那就不會徹底魚死網破。”
“所以,本座隻需要略微出手,保住你的性命即可。至於其他的麻煩,本座可沒有義務,平白替你代勞。”
這意味著,迦羅族護法打算袖手旁觀。
秦陽眉頭越鎖越緊,懶得繼續理睬迦羅族護法。
轉而自己思索,該如何破解這樣的危局。
然而,仔細思索了一遍,卻是發現,自己根本無能為力。
以他的如今的實力,完全幫不上任何忙。
體內靈墟界未曾徹底成型,自身無法孕育本源源力。
這意味著他的力量,是有限的。
即便是戰鬥,都是無法長時間進行。
動手?
幾乎是不可能的。
動腦?
在絕對的實力碾壓麵前,再聰明的腦子,隻怕都難以力挽狂瀾。
太初之境的實力如何,秦陽並沒有見識過。
但,以對方收束因果的本事,就絕對不是自己能夠對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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