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服務員推開包房的門,把碗筷、餐巾紙送了進來。
何雲鬆問服務員“你們這裡有什麼紅酒?”
“有,隻有長城乾紅,你們二位要喝紅酒嗎?”服務員答道。
“那給我們上兩瓶長城乾紅、兩瓶雪碧和兩個高腳酒杯。”何雲鬆沒有征求鄒丹的意見就決定了。
服務員走出包房後,鄒丹望著何雲鬆說道“喝紅酒呀?怎麼不搞兩根紅燭呢,那樣更浪漫啊!”
“不慌嘛,慢慢的來,下一次嘛!再說又不是洞房花燭夜!”何雲鬆說著忍不住笑了起來。
“洞房花燭夜?你想得美!”鄒丹又愣了何雲鬆一眼,臉紅得像火燒雲。
何雲鬆正好也望著鄒丹,四目相對,電光閃爍,心如鹿撞。
這時,包房的門又一次打開,服務員送來了紅酒,點的菜也陸續上桌。
何雲鬆熟練地打開一瓶紅酒,倒在醒酒容器裡,又打開一瓶雪碧倒進容器裡,將紅酒調勻,然後分裝到分酒器裡。
醒好酒,剛才點的四菜一湯也端上了桌,兩人吃,看上去還是很豐盛的。
何雲鬆端起酒杯站了起來,想了想,緩緩地說道
“五百年前的一萬次回眸,換來今生擦肩而過,今生我能與你同餐共飲,五百年前至少有百萬次回眸,我們為緣分乾杯!”
何雲鬆說著,將手裡的酒杯與鄒丹的酒杯輕輕地碰在一起,他一揚脖子,暢飲而儘。
“才子始終是才子,話說得如此賦有詩意,謝謝你,雲鬆!好,為緣分乾杯!”鄒丹說著,也一口乾完。
何雲鬆拿起分酒器,立即給邱丹的酒杯把酒樽上。
說實話,前世何雲鬆雖然與鄒丹都在黨政辦工作,但他因為自卑,認為鄒丹是城裡的女孩,像江紅梅那樣勢利,便很少與她接近。
沒想到重活一世,自己稍稍走近,鄒丹對自己不但沒有反感,反而有點那個意思,特彆是經曆今天的事,她對自己更是有些依賴。
何雲鬆樽好酒,又給鄒丹打了半碗鮮菇湯,也給自己打了半碗,然後說道“鄒主任,喝一點,先暖暖胃!”
鄒丹拿起勺子,說道“以後沒有外人,你彆喊我主任,好嗎?”她說著喝起湯來。
“不喊你主任,那喊什麼呢?”何雲鬆問道。
“喊名字啊!我的名字還是很好聽的嘛!”
“好的,鄒主任。”
何雲鬆話音未落,鄒丹把勺子放下,說道“你喊錯了,罰你酒!”
“好!好!鄒丹,我受罰!”何雲鬆抬起酒杯,獨自把半杯酒喝完。
給酒杯斟酒後,何雲鬆抬起酒杯,說道“鄒丹,能在黨政辦與你結下深厚的友誼,我非常榮幸,第二杯酒,我們為友誼乾杯!”
鄒丹歪著頭看著何雲鬆“咦,看不出來呢,你哪時學會把酒喝出這麼多道道來?好,為友誼乾杯!”
鄒丹抬起酒杯與何雲鬆碰了一下,投給何雲鬆一個秋波,居然一口乾完,何雲鬆故然也是一口乾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