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回來了!”
遠去清水縣祭祀幾天,蕭老太和蕭林等人終於趕了回來。
回來後,剛坐下蕭林便問起了蘇長安的事。
“離兒,他人呢。”
他?
蕭洛離呆愣了一下,才知道她爹說的是那個浪蕩子。
“昨日他身上的傷好了之後,便自行離開了。”
點了點頭,喝了口茶,蕭林繼續說道:“聽聞匈奴使者入朝,還與各位皇子安排了什麼比賽。
離兒陪爹一起去看看嗎,畢竟你也是未來的三皇子妃。”
“哎我說,你是不是燒香把腦子燒糊塗了。”
蕭老太罵道,“明知我乖孫不待見那廢……三皇子,你還讓她去。”
“娘說的沒錯!”
坐在旁邊的蕭子傾認同道,“這擺明了,去了也隻是丟人的份。
依我看,大哥也不要去才好。”
蕭林沒在意兩人的談話,起身拍了拍身上灰,“那我自己去了。”
誰都可以不去。
但他身為戌邊王爺就不行。
不僅僅是因為給皇子們麵子的事,他離開了幾日,總要去見一見皇上。
更重要的是關於匈奴人的事。
朝堂上賭約的事都傳瘋了。
在清水縣時,蕭林看到桌上的信報就氣的不行。
他可是花費了好大力氣才將匈奴禪於擒住。
要是單憑一個賭約就把人放了,以後回北疆,他還有何臉麵去見那死去的將士們。
“爹說的沒錯,要不我還是跟著一起去吧。”
蕭洛離剛想走,蕭子傾便抓住了她的手,“哎呀離兒,聽姑姑的話,咱不去受這鳥氣。”
“沒錯,聽你姑姑的吧。”
蕭老太和煦笑道:“我這次去清水,還帶了些好的布匹回來,正好給離兒做件新衣裳。”
蕭王府門口處,慕老站立等候。
“走吧。”
翻身上馬,蕭老身著常服,往皇宮的方向趕去。
與此同時,蘇長安也正巧出門。
不過他不是騎馬,而是選擇了步行。
倒不是他沒錢買馬,也不是不會騎。
隻是這麼一來有些招搖過眾,不符合他的風格。
可跟著他同行的李子期卻火冒三丈。
“你堂堂皇子,連個花轎都沒有,
至於摳餿成這樣嗎!”
太傅府是有轎子的。
李子期原本打算去琅琊王擠一擠,省事兒。
誰能想到,這小子卻不按常理出牌。
府裡一駒馬匹都沒有!
從太傅府走到琅琊府就夠累的了,現在還要陪他走到皇宮。
那可是有著十幾裡路的。
蘇長安卻走的悠閒自在,哼著小曲。
雖說武脈被廢,但功底還在。
主要是還有一身不錯的輕功,行起路來都可以少耗些體力。
“咱說李兄,你這是缺少鍛煉啊。”
蘇長安失望道:“就你這身板,我還怎麼放心把小瑩托付給你。”
“你……!”
正準備發火的他,眸光閃動,喜形於色,“蘇兄方才說的是真的!”
“我剛才有說什麼嗎。”
李子期心喜,不管蘇長安承不承認。
剛才的話,他可當真了。
於是便開始瘋狂展示自己男人的一麵,隨意拎起街邊的水桶就開始展示。
“蘇兄看我力氣咋樣!”
沒有理他,走到一半他又拎起鐵匠鋪門前的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