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持長劍的老者,和看起來極為狼狽的中年人,追了上來,剛好聽到林辰這番囂張的話語,中年人嗤笑道:
“放屁!黎陌是和我們域主同級彆的存在,你的實力雖然不錯,但和他比起來差了十萬八千裡,他有可能怕你?這簡直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你聾了嗎?我說他怕了,並沒有說他是怕我。”林辰看向中年人,目光像是在看個傻子。
“你——”中年人惱火不已,正要怒喝,便聽上官羽道:“不要插嘴,在一旁看著就行。”
“是。”中年人訕訕閉嘴。
上官羽望著林辰,眼神中滿是狐疑,這小子給他一種很狡猾的感覺,或許他現在所說的一切,不過是在瞎扯,目的自然是想帶著兩件至尊寶器,從自己麵前離開。
“他怕了,卻又不是怕你,你是想說你有著他不敢招惹的後台?”上官羽語氣平淡地道。
“怪不得你是主子,他隻能跟在你屁股後麵,你要比他聰明得多了。”林辰露出幾分笑意,鄙夷地瞟了狼狽的中年人一眼。
中年人大為光火,若不是域主讓自己在一旁看著就行,非得狠狠收拾——呃,不對,我好像不是他的對手……
這麼一想,中年人冷哼一聲,索性懶得去看林辰。
“嗬嗬。那我倒的確有些好奇,你的背景到底是多麼厲害,竟然連黎陌都不敢招惹?你且繼續說下去,我看看你今天究竟能夠說出些什麼花樣來。”
上官羽的目光就像是在看小醜表演的觀眾,嘴角帶著一絲玩味的笑意:
“若你是打算瞎編一個勢力來忽悠我的話,那麼我勸你還是乖乖閉嘴的好。本源大陸中部上的強大勢力,以我的實力與身份,都有所了解。
不存在我不知道的。你若是說出一個我不知道的勢力,也就意味著是你胡編亂造,不足為信。”
一旁的幾人,聽上官羽這麼說,看向林辰的目光中也帶著幾分嘲諷。
太一神域是本源大陸的頂尖上位神域之一,他們壓根就不相信,林辰能單靠著背景,就把黎陌嚇得放了他。
這小子絕對是在胡說八道!
想要靠著一張嘴,從自己等人麵前離開,簡直是笑話,在場的至尊,哪一個不是經曆過無數風浪,見聞廣博,豈是他能夠忽悠的?
林辰自然看出他們目光中的嘲諷,但依舊是一副囂張無比的姿態,望著上官羽冷笑道:
“現在的你,還沒資格知道我的背景是什麼勢力。我隻能告訴你,如果未來的某一天,你能成為尊者,那麼到時候,你想不知道都不行!因為到那時,會有人來找你。”
聽到這話,一旁的中年人哈哈大笑起來:“笑話!簡直是天大的笑話,這世上能有什麼我們域主沒資格知道的勢力?
還尊者,那又是什麼玩意?小子,你果然是胡編亂造,想要靠著胡說八道從我們麵前離開,簡直做夢!”
“閉嘴!”
一聲冷喝,把中年人嚇了一跳。
朝自家域主看去,便見上官羽臉色鐵青,像是聽到什麼恐怖的事情,眼睛滾圓地盯著林辰,已經完全沒了先前那平靜的姿態。
“這……這是什麼情況?”中年人懵了,另外幾人也是懵了。
“那勢力既然連我也沒資格知道,隻有成為尊者,才能接觸得到。那麼你一個至尊境巔峰,又是怎麼知曉的?”上官羽死死盯著林辰。
林辰表麵囂張,心裡發慌,見到上官羽這般反應,才終於暗自鬆了口氣。
他不知道寂炎尊者和夏侯真衍所屬的是什麼勢力,但猜測上官羽身為至尊境大圓滿的存在,又是境月神域域主,或許對這個勢力有所了解,至少曾有所耳聞?
現在看來,竟是真的被自己給猜對了。
看樣子,他似乎還挺害怕那個勢力,如此一來,就好辦了。
林辰神情平淡,道:“若是靠我自己,的確沒資格知曉。但我師尊,是那個勢力的成員,名為寂炎尊者!我自然也就知道了。”
“寂炎尊者!”上官羽瞳孔收縮。
見他這表現,林辰很想問他,對那個勢力有多少了解,尊者又是什麼級彆的實力,還有你難不成認識寂炎尊者?
心中好奇得不行,臉上露出幾分感興趣的神色,道:“怎麼,難不成你還曾見過我師尊?”
上官羽沉默幾秒,道:“不曾見過,但我曾遇到另一人,他叫做乾離尊者。”
乾離尊者是誰,好古怪的稱呼,莫非是和寂炎尊者同一級彆的存在?
林辰心中暗自好奇,臉上驚詫道:“乾離尊者!你見過乾離前輩?他與我師傅的關係很是不錯,說起來,我身上這件至尊寶器,正是他當初隨手送給我的見麵禮。還說等我成為尊者之後,他會真正送我一份重禮!說起來,我也好多年不曾見過他了。”
焱魔甲出現在林辰的身上,同時他臉上滿是思念,似乎乾離尊者真的是一位對他非常好的長輩,而林辰對這位長輩,也是真的萬分思念。
一旁的幾人,目光落在焱魔甲上,心中震驚不已。
這麼一件至尊寶器,竟然還隻是隨手送出的見麵禮,後麵還會送一份真正的重禮,那豈不是怎麼著也得是一件至尊神器了?
上官羽臉色一陣變化,望著林辰的目光中充斥著忌憚,當年那個人給他的印象實在太可怕,他一點也不想去招惹。
但這小子拿走的兩件至尊寶器,對自己有不小用處,就這麼讓他離開,實在是有些不甘心!
他遲疑片刻,道:“既然你是乾離尊者的晚輩,那麼我不會為難你,你可以離開。”
林辰眼中剛浮現喜色,就聽他繼續道:
“前提是,剛才你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你是乾離尊者的晚輩,那麼不說彆的,至少知道他所領悟的法則吧?隻要你說出他領悟的是什麼法則,我便讓你離開!”
臥槽!
林辰神情微微僵住,我好像是搬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早知道如此,就不起說和乾離尊者很熟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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