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火火被林辰問得有些啞口無言。
她自認為鴻蒙界的無量級永恒真主，全部都認識，哪裡會想到，回到鴻蒙界後，如今遇到的第一位無量級，她聽都沒聽說過。
給人的感覺，便是她先前對林辰所說的，都是在吹牛皮似的。
林火火沉吟數秒，說道：
“我沒聽說過的無量級永恒真主，基本上，隻有三種可能。第一種，這家夥的真身，是我熟悉的無量級永恒真主，忘川妖鬼司無垢是假身份；
第二種，這家夥無比低調，所以上一世的我，不曾聽說過他；
第三種可能，他是在上一世的我隕落後，方才踏入無量級，並且揚名。不過，雖說我沒聽說過這人，但對於‘忘川’二字，倒是有些了解。”
“什麼了解？”林辰接過話茬。
“忘川古國，地處龍象琉璃宗統領的這片疆土，其國人並非人族，而是忘川妖族。
忘川妖族的長相和人類相似，無論男女，都極為俊美，且比人族更為高大，最關鍵的是，忘川妖族的族人，在修煉方麵，無一不是天才。”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忘川妖鬼，是來自忘川古國？可不對啊！忘川古國，如果有無量級永恒真主，那麼，這片疆域的統治者，應該是他們，而不是龍象琉璃宗。再者，在虛天神域的頂級勢力裡麵，好像並沒有忘川古國的存在？”
林辰心道，虛天神域的無量級永恒真主，據林火火所說，就隻有三個。
即便再加上司無垢，也才四個！
無量級永恒真主的力量，是超乎想象的，以一人之力，足以匹敵一個頂級勢力。
忘川國即便再與世無爭，隻要有無量級永恒真主的存在，那麼，必然會被列為頂級勢力之一！
“忘川國不可能將龍象琉璃宗取而代之。”林火火無比肯定地說道。
“為什麼？”
“因為忘川國早在無數年前，就覆滅了。”
林辰呆住，這個回答，出乎他的意料。
他想到什麼，猜測道：“莫非，當初的忘川國便是被龍象琉璃宗所滅，而司無垢僥幸不死，曆儘磨難，終於成為無量級永恒真主！如今，他斬殺孟龍象，便是為了向龍象琉璃宗複仇？”
“我在你腦海中看了不少地球上的故事，其中很多這種情節。但很遺憾，絕不可能是如此！
忘川國具體的覆滅緣由，我並不清楚，但卻是知道，忘川國覆滅時，龍象琉璃宗還不存在，孟龍象尚未出生。”
“你的意思是說，忘川國的覆滅，和孟龍象沒有任何關係……那他到底為什麼殺孟龍象？”
林辰和林火火一番交談下來，並未推敲出什麼有用的信息。
不過，仔細想想，對他而言，司無垢為什麼殺孟龍象並不重要，重要的是，孟龍象的的確確就是死在司無垢手上。
他本打算從孟龍象口中，得到成為琉璃天影蟲宿主的法子，如今已是不可能的事情。
林辰再次看向柳溶月：“宗主隕落，接下來，龍象琉璃宗隻怕會迎來麻煩？”
柳溶月道：“這是必然的事情。依我看，最好的結果，是從頂級勢力中除名，交出足夠的疆域和好處給其它勢力，避免被吃得連骨頭都不剩。隻可惜，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們根本不願意主動將利益讓出！”
“最壞的結果，是被其它頂級勢力吃乾抹淨，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
林辰很清楚，修道者的世界，和凡人的世界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