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晚秋不明白自己又怎麼觸怒了他,她不敢躲避他的視線,強撐著懵懂問他“是我做錯什麼了?你為什麼要這樣嚇我。”
晏景原先因著她在府內不安分而生氣,但見著她如此,不知為何,火氣卻先去了三分,但還是故意沉著臉嚇唬她。
“府內人說你一醒來,就鬨著要走,還大膽到辱罵於我。”
前半句是真的,後半句是他猜的,但尤晚秋立即心虛的模樣倒是讓晏景知道,他還真猜中了。
真是好大的膽子!
晏景捏緊她的臉,紅痕在他手下的肌膚顯現,她如今有些蒼白的淡粉櫻唇被掐的嘟起,上頭還有著他之前吮破的痕跡。
尤晚秋自然不會承認,她辯駁道“我沒有辱罵你。”
“是麼?”晏景似笑非笑,鉗製著她下頜的手鬆開,他輕撫她麵頰“那你就是真在府中鬨騰了,那日怎麼沒見你這樣大膽,如今又何必做出烈婦模樣。”
他分明在羞辱她。
尤晚秋隻覺得難堪,像是被人生生剝下一層麵皮。
她氣的發抖,咬牙道“我知道我不貞不潔,苟且偷生敗壞門風,但你也不該如此羞辱於我。”
隻有囚犯跟奴隸才會在腳踝上拴著鏈子,他不是已經滿意了麼?為什麼還要如此對她……
她又覺著跟他在一塊是羞辱了?
也不知道她現在被他這樣靠近,是否依舊惡心。
晏景嗤笑一聲,他鳳眸離她極近,尤晚秋甚至能看到她自己的倒影“你會覺得羞辱?阿奴,你那日不是叫著喜歡麼,一聲疊著一聲,你猜猜陶府人聽不聽得見?”
陶府的人當時早被他派人押走了,晏景沒有讓人聽牆角的愛好。
但尤晚秋卻不知情,她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聲音像是從嗓子眼裡一字一頓的迸射出來,幾近發顫:“你無恥!”
一想到那日的情形,或許會被陶府人聽到,她就兩眼發黑,羞憤欲死。
她狠狠的推了晏景一把,晏景一時沒有防備,還真被她推的後仰,他回過神,看向她的眼神冰冷。
尤晚秋卻極憤懣,她指著他怒罵“無恥之尤!你竟做的出這樣的事情來,你這個瘋子!”
晏景卻冷笑一聲,扯過她指著他的手,尤晚秋險些要撲到他懷裡,她此時赫然氣昏了頭,連恐懼都顧不上了,跟他推拒撕扯起來。
她不管不顧,晏景卻怕傷著她,一時間左支右絀,直到他感到麵上一陣刺痛。
尤晚秋也愣住了,她看著晏景白皙麵龐上浮現的指印,以及那兩道被她指甲劃破的傷口,
她打了他一巴掌,甚至將他的臉都劃破了……
理智回魂,尤晚秋轉身就跑,她形容狼狽想爬出拔步床圍出的空間,但沒爬出多遠,就被晏景扯著腳踝上的金鎖鏈拖了回來。
她眼瞧著外頭的光明離她越來越遠,帷幔因晏景將她拖回的動靜從珍珠扣帶中滑落,層層垂疊下來,竟掩蓋住了所有明光,將拔步床上的空間封鎖起來,陰暗的樊籠之中,隻有他們二人存在。
突如其來的黑暗讓尤晚秋恐懼不已,卻增長了晏景的氣焰,他壓在她後背上,尤晚秋感受到她的耳後有溫熱氣息噴灑。
“你跑什麼,敢做不敢認?”
他語調旖旎婉轉,意有所指,不知是在說他麵上的傷,還是說他們在陶府,在她的新婚洞房中的荒唐。
尤晚秋擰著身子要逃,聲音淒厲“那分明是你逼迫於我!”
她聽到晏景急促起來的呼吸聲,他直接按住了她的脖頸,冷聲道“對,是我逼迫於你,是我一廂情願,你在我這裡從未有過一分歡喜,更彆提什麼喜歡!”
絲綢撕裂聲尖銳刺耳,她身上輕薄的中衣被撕裂,一陣冰冷襲來,叫她毛骨悚然。
晏景已然欺近,她再次淪為他的玩物,劇烈跳動的心臟是他手中蹦躂的不安鴿子。
他又逼著她說那些她不情願說的話了。
但尤晚秋還記得他給的教訓,細長的手指死死攪著身下衿被,她強忍著抵抗他,咬著唇不願發出一絲聲音。
她愈是倔強,晏景越是不滿,一提到陶家她就這般不情願,想來必是還念著她那新婚夫婿。
若是他動手稍晚幾日,恐怕他們已好事玉成。
思及此處,晏景風眸愈發幽深,不再壓抑力道,一心要使她屈服,態度冷硬如同施刑。
尤晚秋再也抑忍不住,發出泣音來,唇角被她自己咬破,腥甜味在口中暈開,額頭好幾次撞到拔步床的圍廊。
她背過手去抓撓晏景的手臂,卻被他反手擒拿,整個人被提了起來,動作狠辣,直到她忍不住哭泣討饒到嗓子都啞了,他才稍稍滿意的放過她。
尤晚秋被他放置在柔軟的被褥之上,虛弱無力到幾近癱軟,粉頰之上淚痕斑駁,狼狽不堪。
晏景輕揉把玩著她盈盈細腰上的滑膩肌膚,如同把玩一枚珍貴玉器。
他的歎息聲帶著飽食欲望後的饜足,他輕聲的勸誡她“阿奴,以後彆再招惹我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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