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那阿濃在院子裡靜靜的待了一會兒,發現大家已經睡熟了,於是便輕手輕腳的往雲依的屋子裡摸去。
“啊——”
還不待趙整一有所動作,雲依的房間內就傳來一聲慘叫。
眾人聽到慘叫聲,立馬都爬了起來,點上燈以後,來看看是發生了什麼。
“說!大晚上你來我房間乾什麼!”雲依略帶虛弱的聲音傳了出來。
“姑娘,是我,阿濃!”
阿濃驚慌失措的聲音響起。
不知道喝了藥使然,還是趙整一在身邊的原因,雲依一直睡到很沉。一直到他走了以後,她就莫名其妙的醒了。
雲依有些餓了,就去空間裡拿了體溫表測了一下體溫,發現已經退燒了,又給自己煮了碗素麵。
剛吃完的時候,想出來空間,沒想到就看到一個黑影兒往自己炕上摸了上來。
雲依清楚,柳宴初如果要來,也會掌燈再來,更何況,他現在以身作則的跟自己這個妹妹保持距離。
說什麼兒大避母,女大避父,自己是哥哥,長兄如父。
連帶著百穀都對雲依規規矩矩起來。
所以,雲依斷定這個黑影兒不是什麼好鳥,於是,果斷的拿出來防狼神器,一頓捅。
“阿濃,這麼晚,你來雲依的房間乾什麼?”柳宴初此時智商上線的問道。
“我我來看看姑娘好些了沒有。”阿濃支支吾吾的說道。
“那你也可以點燈過來啊,進門也得敲門啊。”百穀也是一臉狐疑的問道。
“我我怕打擾姑娘睡覺。”阿濃抬起手帕擦擦額頭上的汗珠說道。
“我們都知道雲依吃藥睡下了,也不是什麼大病,有什麼可擔心的,說,你到底有何目的!”
平時看上去呆呆的柳宴初,此時一臉嚴肅的說道。
“我我就擔心啊”阿濃繼續狡辯道。
一邊說話一邊挪到了院子裡,心裡暗想不行自己就跑。
“恐怕不是那麼回事吧!”
趙整一跟小山看出來這個阿濃要跑,於是,也顧不得其他的從牆上飛了下來。
“你們怎麼又回來了。”柳宴初下意識的把雲依擋在了身後說道。
“還是先揭開這阿濃的真麵目吧!江湖第一采花大盜,丁雲濃。”趙整一搖著扇子向前一步道。
他就說這個人給自己感覺怎麼這麼彆扭,原來阿濃是個男的,而且妄圖對雲依圖謀不軌。
“你不要胡說。”阿濃虛張聲勢的說道。
“是不是胡說,一驗便知。”小山也忍不住出聲道。
“你們,下流!我好歹是個姑娘家,你們怎麼能這麼對我。”阿濃看了一下眾人,眼珠一轉說道。
這裡除了雲依,不是年輕小夥子,就小孩子,誰能合適驗身?
“你少裝了,我已經聽見你跟黃府五姨娘的姘頭講話了。你還狡辯!”小山一聽,忍不住氣呼呼的說道。
“什麼?黃府的五姨娘?”雲依一聽這個來了精神了,立馬追問道。
“是的,雲依姑娘,我親耳聽到的。”小山立馬跟雲依信誓旦旦的說道。
“好了,我來驗吧,反正我也是女的,大家都是女的,沒什麼不好意思的。”雲依忽然覺得“天助我也”。
“萬一阿濃是男的呢?”柳宴初臉一板,擔憂的說道。
“男的就男的唄。”雲依大大咧咧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