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小的們就不知道了。”
男人的眼中劃過一絲懼色,
“我們什麼都說了,能不能……能不能放我們走了?”
他們本來就是江湖上行走的人,接單子也就是看在對方隻是一個嬌小姐的份兒上。
單純就想要小賺一筆,誰能知道這個嬌小姐是朵食人花?!
那個劉嘉竟然敢害他,他肯定是要找劉嘉算賬的!
虞疏晚並未回答,反而道
“他準備讓你們把我怎麼著?”
“隻讓我們將您給帶過去他麵前,其他的,我們就一概不知了。”
男人哀求,
“小姐,我們真的沒想過動手對您怎樣的。”
“我不信。”
虞疏晚踢了一腳旁邊的刀,
“拿著刀來綁我?
我怎麼瞧著是要來砍我的?”
男人不說話了。
他們本來就是收了錢要給這個小娘皮一些教訓的。
可誰能想到這個虞疏晚身邊的車夫竟然有這樣好的身手?
“怎麼不說話,是被我猜中了嗎?”
虞疏晚眼神無辜。
男人餘光瞥見月白沒注意到這邊,索性心下一橫,立刻撲向了一邊的大刀抵在了虞疏晚的脖子上,凶狠開口道
“彆過來!
你要是敢來我就殺了這個賤人!”
他狠狠地啐了一口,
“媽的,還敢對老子動手……
現在惹老子不高興大不了同歸於儘!”
可心神色擔憂,一邊的月白沒有半點要動彈的意思。
男人得意起來,
“知道怕就好!”
他刀子又深了幾分,罵罵咧咧道
“賤人,還敢對老子動手是吧?
他娘的,現在知道怕了吧?”
他想要欣賞欣賞虞疏晚驚慌失措的模樣,可對上的卻是一雙含笑的眸子。
那雙眼中沒有絲毫的溫度,隻有滿當當的諷刺。
她開口笑道
“你確定,我是你能隨意捏的軟柿子嗎?”
話音未落,男人悶哼一聲,頓時整個人就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他驚駭的瞪大了眼睛,看著虞疏晚越來越近,整個人就像是被麻痹了一般,根本就動不了一分,更彆提握住長刀了。
“就三個人,你要是打他,他服強者,說不定你贏了他就能走。
我車裡麵的丫頭也就會一些拳腳功夫,但勝在心地善良,你求求她,說不定她也放你走。
偏偏招惹我——
而我這個人,最喜歡小事化大,大事滿城風雨。”
虞疏晚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上的匕首,
“原本準備放你走的,但是看著你的臉好像有點眼熟啊。”
男人的心中咯噔一聲,想要辯解,卻不知道為什麼連聲音都發不出一點。
虞疏晚卻招了招手,
“可心,你不是尋常總愛留意外麵的那些消息嗎,來瞧瞧,像不像這幾日發的通緝令上的?”
可心已經下了車,過來後也未見多少害怕,用腳尖將他的臉往著旁邊踢了踢,眼睛一亮驚喜道
“小姐,真是哎,你看他脖子這兒有長疤,咱們把他們送官府吧!”
男人“……”
虞疏晚卻搖搖頭,
“可心,你跟著我這麼久,怎麼還是半點長進沒有?”
可心愣住,
“那怎麼辦?”
虞疏晚看向男人,眼中忽地泛起了一道亮光。
男人心中暗道不好,果不其然,下一刻虞疏晚就看向了月白,
“去弄點兒春藥給他們喂下,順便幫他們扒了衣服。”
月白默默地夾了夾腿,臉上艱難地扯出一個笑來,
“馬上就去。”
一溜煙兒的功夫月白就已經跑遠了。
虞疏晚轉過頭似笑非笑地看向男人,
“劉嘉在給你派任務的時候沒說過我是什麼性格吧?”
直到得不到男人的回應,虞疏晚也不管,自言自語道
“話說回來,你跟他應該沒仇吧?
他可清楚我的身份和性格,怎麼就什麼也不交代你呢?”
說完,她又笑起來道
“不過劉嘉嘛,做這些也很正常。
他呢,總喜歡做一些讓彆人替他衝鋒陷陣,自己坐享其成的事兒。”
說完,虞疏晚站起身來,
“外麵熱死了,去馬車上等吧。
反正他們也跑不掉。”
其他人都是被月白點了穴不能隨意動的,虞疏晚也不擔心,直接帶著可心回了馬車。
可上車沒多久,可心忽地小聲驚呼起來,
“小姐,那個人果然跑了!”
她帶著緊張看向虞疏晚,
“小姐,他會不會來報複您啊?”
“若是有人沒有圈養好獅子,讓你被咬了,你是去找獅子的事兒還是那個沒關好門兒的人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