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時安將金狐狸拿出來看了看,
“跟你一樣,醜死了,還狡猾。”
虞疏晚反駁,
“是按照你來打造的!”
慕時安瞥過來一眼,虞疏晚撇了撇嘴不再說話。
其實這件事慕時安最生氣的就是虞疏晚還在防備他。
虞疏晚一句話,他可是義無反顧的就跟上了。
結果這死妮子就背地算計他,他能不生氣嗎?
他在跟虞疏晚說完那些話後,其實就有些後悔了。
畢竟這些事兒的確沒有舞到他麵前,他也算得上獨善其身。
侯府那樣對她,她若是彆人對她好就信,也是活不下去的。
他忽的伸出手將虞疏晚柔軟的頭發全部揉亂成一團,看著剛剛還無辜的小白兔兒這會兒炸毛成了野貓,心裡的躁鬱才算是散開。
“我這樣就原諒了你,會不會顯得很縱容你?”
虞疏晚抬眸,從雜亂的頭發對上慕時安的眸子。
慕時安的眸子很是漂亮,此刻更是微微眯起,裡頭的笑意和光亮都揉成了銀河點點,
“劉小碗,你不必擔心我會背叛你,或者想從你身上得到什麼。”
這話理應有點兒感人,虞疏晚抽了抽鼻子,
“你是說我沒有價值咯?”
慕時安“……”
他無語地將虞疏晚的頭發又給理順,
“你腦子不好,我不跟你計較。”
“你才腦子不好呢。”
虞疏晚嘀咕著,眼睛卻有些發澀。
她實在沒想到慕時安真的就這樣原諒了她。
在她看來,這件事兒的確不算大事,可站在局外人角度,這就是欺騙。
她無法保證自己遇到這種事還能跟慕時安一樣,還送房契?
她不連夜將人給趕出去都不錯了。
“不至於這麼感動吧?”
慕時安開著玩笑,
“劉小碗,你不是一直說自己沒有依靠才這麼拚嗎?
以後彆背地利用我,我做你依靠。”
虞疏晚眼睛又開始酸了。
容言謹也說過,可東宮的事情多,她亦是不敢隨意消耗這情分。
可慕時安是實打實的幫了她不少忙,當真算得上一句依靠了。
“誰還敢利用你啊,下次再惹你生氣了,又哄不好了。”
她嘀咕著,直接轉過身自顧自地理著頭發。
慕時安挑眉,
“不過你今晚能主動過來,我還挺意外的。”
虞疏晚癟了癟嘴,這才想起來溪月說侯府出了事。
她收拾好情緒轉過頭,
“今日侯府就隻有虞歸晚被收拾了的事兒嗎?”
“怎麼,你想要去插一腳?”
慕時安問道,虞疏晚搖頭,
“薑瑜也去了嗎?”
慕時安聽她說起薑瑜,臉上的神色一黑,
“你惦記他做什麼?”
說完,他神色嚴肅起來,
“我讓你對我信任不是告訴你所有人都值得信任,薑瑜一看就不懷好意,更何況他家裡還有個薑瑤,你能招架得住?”
虞疏晚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
“彆說我對他沒興趣,就算是真喜歡,誰能讓我吃虧?”
她的眼神帶了些鄙夷,
“母獅子,我臘月才及笄。”
慕時安氣笑,
“劉小碗,你彆忘了你今天晚上是來乾嘛的。”
得,被這句話給拿捏了。
虞疏晚不情不願道
“我懷疑,薑瑜不是喜歡我,是喜歡我這張臉。”
“有區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