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老娘特地給你製造的機會,你敢攪黃了,看我回去削不削你!
顧錚:“……”
顧母轉頭就衝池皎皎露出慈祥和藹的笑,“皎皎啊,你快給老二揉揉,他現在離了你是真不行啊!”
池皎皎手摸到顧錚肌肉緊繃的大腿,幫他按揉穴位,柔聲道:
“剛恢複知覺出現這些情況很正常,等後麵複健會更痛,你不要因為怕麻煩就忍著,難受了喊我幫忙。”
女人的手跟貓爪子一樣軟綿綿,遊走在大腿根。
顧錚驀地咬緊後槽牙,撐在身側的雙手握成拳,額角青筋因為壓抑著什麼微微突起。
左腿恢複知覺後,那處比以往敏感了數倍,哪裡受得住她這樣又摸又揉的。
“我和你說話呢,你在聽嗎?”
池皎皎半晌沒聽見男人聲音,抬眸看他,卻發現他額頭冒著細汗,耳垂泛紅。
手一動,蹭到了某個支棱起來的火熱物什。
這下她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池皎皎有些尷尬地收回手,不是腿疼嗎,怎麼她再正經不過地按了按就有反應了。
這男人頂著張古板禁欲的臉,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啊?
還是說男人一旦開葷,那方麵需求就會變得特彆旺盛,碰一下就起來了?
可他前幾天不是在病房裡自己解決過了嗎,褲子上弄臟了那麼大一片,今天怎麼又……
顧錚幾乎秒懂池皎皎的眼神,鼻尖呼出的氣息變得滾燙,嗓子也灼燒乾癢。
像是在沙漠裡走了一天一夜,極度渴望甘甜的水源。
“你媳婦問你話呢,你好歹吱一聲啊!”
哎喲,顧母在旁邊看得那叫一個著急啊,恨不得把自己的嘴安兒子身上。
顧錚:“嗯。”
他費力地曲起左腿,去遮擋某個地方。
顧母氣得雙手叉腰,這個榆木腦袋,叫他吱一聲他就真的隻吱一聲啊?
“老二啊,皎皎辛辛苦苦給你揉腿,你就沒什麼想說的?”
池皎皎將男人欲蓋彌彰的動作收入眼底,嘴角努力向下撇,憋著笑。
大娘您說錯啦,辛苦的是您兒子。
顧錚歎氣,暗自深呼吸壓下那股燥熱,幽深的鳳眸望向偷笑的池皎皎,心頭那股癢意又冒出來。
他視線在那張紅豔豔的小嘴上流連,不自覺舔了舔乾燥的唇瓣。
“謝謝媳婦兒,揉得很舒服,回家繼續。”
媳、媳婦?
池皎皎愕然睜圓了眼睛,小嘴也驚訝地張成了o型。
這男人剛才是在撩自己嗎?
顧母露出孺子可教的欣慰笑容,“誒,這就對了嘛!”
她家老二還是有救,雖然半天憋不出一個屁,但一憋就憋個大響屁。
聽聽這聲媳婦兒,叫得多甜呐,皎皎丫頭的臉都被叫紅了!
殊不知池皎皎臉紅的不是那句媳婦兒,而是媳婦兒後麵的話。
歪了,徹底歪了,嚴肅冷峻的顧營長居然在大街上和她暗示那麼不正經的話,他的注意影響丟哪兒去了?
沒等池皎皎從震驚中緩過神來,公安局的羅隊長領著人匆匆找了過來。
“池皎皎同誌,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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