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老三聽了秦禎的邀請,完全沒有腦子去思考,就像一個被畫了定身符的僵屍一樣,在秦禎的指揮下,失神地往自己的房間走去,而他身後跟著秦禎。
秦禎所走的每一步,都把她所能想到的李寡婦的姿勢發揮到了極致,渾圓而挺翹的臀部扭起來,看在山匪老大跟老二的眼中,是比金錢、權勢都要讓男人迷眼的東西,也像是床隻間獨屬於女人的無聲邀請。
二人對看了一眼,當即便跟了上去。
秦禎卻忽然扭頭看著二人,笑道“你們兩個隻能進來一個哦。至於誰先誰後,你們倆自己商量吧。”然後衝二人眨了一下眼睛,繼續笑著說道“不過,我是不會等人的哦。”說罷,跟著山匪老三一起進了房間,關上了門。
山匪老三的房間裡又臟又亂,秦禎強忍著惡心,往床沿上一坐,見山匪老三就要撲上來,伸出腳便抵住了他的胸膛,笑道“哥哥沒玩過什麼花樣吧?奴家想要帶哥哥好好的玩玩,不過,你可一切都要聽我的哦。”
山匪老三渾渾噩噩地點點頭,說道“聽聽,你說什麼都聽你的。”
秦禎又是一笑,說道“如果我說我要你的命,你也會給嗎?”
山匪老三點點頭道“給給,都給你。”
秦禎又輕輕地笑了一聲,從床上找了一條看上去還算乾淨的腰帶出來,走到山匪老三的身後,將他的眼睛蒙上,打了一個死死的結,然後躡手躡腳地走到桌子旁,拿了一個厚重的燭台,走到山匪老三的身後,衝著他的後腦勺一下子敲了下去,頓時將人敲暈在地。
秦禎又立馬將人挪到了床上,綁了手腳,蓋好被子,裝出此人睡著了的模樣,再走到門邊仔細一聽,便聽見外麵已經動起了手來。
直到聽見外麵打鬥的聲音靜靜低了下去,秦禎才悄悄地拔了門閂,藏在門後,手上緊緊地握著那柄燭台。
隔了一會兒,便聽見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秦禎緊張的心都要跳出嗓子眼,捏著燭台的手心裡布滿了汗水,手心滑得幾乎要握不住燭台,秦禎隻能越發用力握緊。
忽然門被人用力一推,滿身是血的山匪老二走了進來。
秦禎握著燭台,照著山匪的後腦便要狠狠地敲下去。
不妨山匪老二打了一架,將老大打死後,酒醒了不少,察覺到秦禎的不對勁來,因此十分警惕,立即就感覺到了身後的異樣,一回頭便抓住了秦禎拿著燭台的手。
老二頓時徹底明白了過來,恨聲說道“好有心機的女子!”
又衝床上的人喊了一聲“老三!”
見床上躺著的人一動不動,便鼓著眼珠子瞪著秦禎道“你殺了老三?”
接著一把拉過秦禎,把她摔在床上,惡聲惡氣道“賤人!你把我們三兄弟害成這般模樣,我是不會放過你的。你不是有意要伺候我們嗎?爺讓你伺候個夠!”說罷,便往秦禎身上壓去。
秦禎被嚇得不輕,大喊道“這位爺你饒了我吧,我也是被逼的,是有人逼我這樣做的。”
她隻希望自己的聲音足夠大,讓羅問跟韓慎能聽到她有危險。
那老二明白過來之後,十分後悔殺了自己的兄弟,巴不得把一腔恨意都發泄在秦禎身上,聽秦禎的喊聲,絲毫不加理會,便要去親吻秦禎。
秦禎腦海中靈光一閃,忽然大喊道“我是男人!”
山匪愣了片刻,盯著秦禎看了好一會兒,邪惡一笑,道“我還沒有嘗過長得比女人還媚的男人,就算你是男人,爺也會辦了你!”說完,又埋下頭來。
秦禎害怕得全身發抖,用儘力氣推拒著山匪,就在山匪靠得越來越近,近到讓她絕望時,山匪忽然頭一頓,人便暈倒了過去。
眼看著人要砸到自己身上,秦禎馬上在床上一滾,滾到了一邊,心有餘悸地看著山匪砸在床沿上。
秦禎從床上坐起來,瞪眼看著韓慎“你們再不進來,我可就真的要吃大虧了,這人他他葷素不忌的!”說罷,拍著自己的胸脯,十分後怕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