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整裝待發後,便從乾部宿舍側麵的房簷順著管子滑下了來。
落地時,一點聲音都未曾發出,
真正做到了落地無聲。
隻不過地上附有一層厚厚的雪印,她故意穿的40碼大皮靴,
走一步,便壓一個深坑。
見狀,為免後期麻煩,
她每走幾步,
都會將雪印的痕跡湮滅。
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寒夜裡,哪怕大雪紛飛,她仍然跑得飛快,
耳邊凜冽的寒風像惡鬼一樣呼嘯而過,
也絲毫阻止不了她一顆火熱的心,
不,是除暴安良的心。
她裡麵穿的從空間弄出來的高科技保暖衣,緊身的,保暖係數相當nias。
外麵再套一件黑色夾襖,
像是暗衛穿的夜行衣,穩妥了。
都夜半了,又開始刮風下大雪了,
大東北這惡劣的天氣一到入冬,就沒消停過,
雲燁在外麵奔跑了一個多小時,
雲燁的腦袋上的布滿了雪花,
她身體卻暖和起來了,
終於跑到了割尾會二把手韓達旺的家附近,他家住的是樓房,住在二樓。
還好,她在前麵奔跑,後麵的腳印都被雪花覆蓋了,這也算是遁跡潛形。
此時整棟樓隱在冬夜的黑暗中,
像是一個隨時準備吃人的怪獸,
雲燁仰頭看了一眼二樓的窗戶位置,犀利的眸光藏著明滅的光芒。
很快,她攀爬到韓家門口,手裡拿著不知明的工具,
不一會兒,
韓家的大門打開了,
人走在屋子裡仍然靜悄悄的,一點聲音未曾發出。
雲燁隱在黑暗中摸索著,
後麵乾脆戴上夜視鏡。
她的眼睛像暗夜幽靈一樣,尋找著獵物的方向,也就是韓旺達夫妻倆的臥室。
站在原地,耳朵靜靜的聽了一會兒整個房子動靜,從呼吸聲中她便能聽出端倪。
隨即,她便將耳朵貼在臥室門外聆聽了一會兒,裡麵除了震天的呼嚕聲,
便什麼都沒有了。
雲燁先不著急弄他,先將他家的寶貝收了再說,
尋寶她最擅長了,
也是她最喜歡乾的活兒了。
不到一個小時,她便將姓韓家的客廳搬空了,像當初搬空蘇大海家一樣,
蘇大海家好歹還留了個尿桶,韓家是啥也不剩。
現在的家具不像後世全是嵌入式定製的,
隻要是能移動的東西,她來者不拒,全都照搬不誤。
她相信姓韓的在割尾會貓了這麼多年,除了玩女人厲害外,一定還撈了不少不義之財,
她全都弄走,半點不心虛。
韓氏夫妻倆躺在溫暖的被窩裡,完全不知道家裡遭了大賊,而是他們意想不到的大賊。
兩人睡得像死豬一樣。
最後蘇燁撬開主臥的房門,最後除了一張床之外,
什麼都搬空了。
雲燁甚至還在主臥牆壁上掛著的一幅畫後麵,摸索到了一個暗格,
果然了,古人誠不欺我,
凡是這種蠅營狗苟之人,
都喜歡將寶貝藏在暗格或密室裡。
這這個暗格裡像是一個小型的保險箱,是這個時代的人最喜歡藏寶貝的地方。
雲燁悄悄的將其掀開,
將裡麵藏的寶貝全都搜刮走了,裡麵的東西還真不少啊。
主臥搜刮光了,其他幾個臥房自然不能例外了,一家人就要整整齊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