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卻像如來佛的五指山一樣,總是在原地打轉,
怎麼都走不出去,
他害怕了,臉下寫滿了驚恐,他開始在黑夜裡四處亂竄。
不知道過了多久,突然,他的腦子像是被一道閃電擊中,被強行灌入了一團陌生的記憶。
這些記憶如同潮水一般洶湧而來,
血腥又殘酷,讓他瞬間陷入了無儘的恐懼和痛苦之中。
夢裡的環境是,馬路兩邊矗立著琳琅滿目的高樓大廈,柏油路上行駛著密密麻麻的小汽車,
甚至連天上都躍過一架又一架的飛機,讓人看著驚歎不已。
記憶中,還出現了一個小女孩,
一開始小女孩的麵容是模糊不清的,
他隻知道小女孩很拚命,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一樣廝殺,血腥味仿佛能穿透的他的鼻翼,
進入他體內。
小女孩像是砍白菜,一個個的人倒下,殺人猶如家常便飯,眼睛都不眨一下。
後麵慢慢地,女孩好像長大了,她樣子清晰的映在他眼前,傅堯庭黑眸瞪得大大的,
似是覺得不可思議極了。
接著,畫麵又是一轉,
當他再次看著小女孩時,
她肩膀上扛著一頂高配製的衝鋒槍,正在突突突的絞殺敵人,
她穿著一身黑色的皮質衣褲,
腳上還蹬著一雙高筒皮靴,身材凹凸有致,
頭發紮著馬尾,走路時一晃一晃的,英姿颯爽,跟他印象中的女孩完全不是一個模子。
女孩看人時,淡漠疏冷的丹鳳眸裡是一片荒蕪死寂,完全不像人類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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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為何,他心痛得窒息。
他想給她擁抱,卻撲了個空,
嘴唇不自覺呢喃出聲“~燁~兒~~”
接著又一個畫麵翻轉,他站在上帝的視角,觀察完了這個女孩短暫的一生,
也包括那個叫司爵的一生。
直到最後,他與那個“他”的記憶徹底融合在了一起,
再加上那聲衝天而起的爆炸聲,震耳發聵,
他耳邊隱約聽見那一聲仰天泣血的嘶吼聲後,
一道白光閃過,他徹底陷入了黑暗。
當他再次有意識時,猛然聽見了夢裡女孩的絮叨聲,傅堯庭沒睜眼,他的精神還有些恍惚,
一直閉著眼睛細細聆聽,
心裡卻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想確認一下,兩個女孩是不是同一個人?
雲燁沒發現躺著男人的異動,
嘴裡一直在說話
“傅堯庭,你要是再不醒的話,我可就要回大東北了,
為了你,
我又多請了一個月的假,
陳新國那老家夥都快氣死了。
局裡雖然又招了兩個退伍軍人,
但他說,
還是我在的時候省事兒。”
“你瞧瞧…
哼!
那老家夥總算說了一句人話,現在才知道我的重要性了吧,我就是要氣死他,
我就是要告訴他,
我壓根不在乎什麼狗屁倒灶的鐵飯碗工作,和乾部身份。”
“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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