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戰一觸即發。
魔族早就是有備而來,而人族們與妖族也不是吃素的。
修真界是他們的戰場,靈氣四溢。
而魔族依靠魔氣,根本堅持不了多久的。
據修真界曆史記載,萬年以前人妖魔三族共處,天地間充斥的是靈氣與魔氣。
人族與妖族以靈氣修煉,而魔族則是以魔氣修煉。
可隻有少數人知曉,域外天魔一族打破世界壁壘來到此方世界。
他們不像之前的魔族,他們以戾氣欲望情緒為生,魔氣這隻是輔助罷了。
人族多是貪婪之輩,妖族多是貪欲之輩。
自此,魔族崛起。
而現如今的人們隻是對魔族停留於吸食魔氣的基礎認知,由於傳承曆史的斷絕,他們根本不知道域外天魔,也不知道魔族的可怕性。
第一場戰爭在問天河爆發。
問天河離星流宗最近,也是最早入侵的地區之一。
問天河河水侵蝕力度強大,掉進去很快就會被腐蝕身體而死。
發起進攻的還是星流宗的首席。
魔族隻是來了少數人,大多數是星流宗的弟子。
他們似乎眼神放空,麵容四肢僵硬,感受不到痛覺,隻是一個勁的聽從命令。
往前衝!殺敵!
若暮煙在這裡,定然知曉這是一種將人煉製成傀儡的秘法。
傀儡沒有痛覺,隻會聽從主人命令。
加上有一名元嬰後期的魔族坐鎮。
頓時問天河弟子被打的節節敗退。
宗門內全部的元嬰才牽製住一個魔神,弟子們也是損失慘重。
後續隻好圍守問天河,做為防守,問天河水強大的腐蝕性,讓一時半會他們也無法攻進去。
殘酷的戰場是多數同時進行的。
魔族這次似乎有備而來,天山院這邊也遭受了襲擊。
並且魔族的大部分中端部隊都在這裡。
魔族竟然有一個化神期的魔神參戰。
此下一看,天山院的長老弟子頓時有些軍心動搖,那可是個化神啊,人族這邊一個化神都沒有,更彆提他們那邊元嬰也不少。
怎麼打啊。
這無疑是一場差距懸殊,看起來必敗的戰爭,可是,他們的身後有親人,有朋友,有愛人,又怎能退縮呢?
漠含霜身為院內修為最高最有天賦的一份子,他直接提劍迎上了那名化神初期的魔神。
以元嬰巔峰之軀迎戰化神,光是這份勇氣魄力,就忍不住稱讚。
為戰爭拖延了一些喘息時間。
他強大的劍道天賦,熟練的戰鬥方式,加上暮煙贈予他的上品符蠡,有些發揮得當甚至可以一次性炸死元嬰期的。
令他對上那名化神一時竟沒有落於下風。
同境界的魔族普遍都是比人族強大不少。
妖族這邊才是壓力大,葉亦晗身為化神初期,雖說前幾日在暮煙的幫助及激勵下突破了化神中期,可此處帶頭的魔神是化神後期。
魔族的化神期似乎比人族多上太多。
碾壓式的戰鬥。
葉亦晗頓時化作原型,是一隻巨大的九尾白狐。
他直接激發了自己體內的血脈之力長嚎一聲撲了上去。
同時,他的胞妹葉九嬋也化為了原型九尾狐,她的白尾與下巴處有一些棕紅色的雜毛,血脈純度沒有葉亦晗高。
雖然她隻有元嬰中期,可多年的熟練對戰默契程度以及妖界雙人術法的融合度,讓他們發揮出超前的實力。
起初大家認為修真界裡沒有魔氣,魔氣都封印在臨淵穀的另一邊。
他們隻需要拖到後期,魔族體內的魔氣耗光,沒有補給,就會像修士一般靈力使用過度枯竭,屆時他們想要取勝輕而易舉。
曆史上對於域外天魔描述太少,他們的見識也太片麵。
魔族被動攻擊,他們反而沒有著急,攻勢一天比一天凶猛,勢要一舉拿下修真界。
人族與妖族焦慮絕望的負麵情緒越發濃重,美味的就像是蛋糕的香氣。
百花宗坐落於深山穀林中,再加上外有暮煙親自布下的隱匿大陣,加上防護大陣,迷霧陣殺陣等一係列重重防守。
魔族的人竟然好幾天了都還沒有找到宗門位置。
暮煙坐落於百花宗大殿,前來議事的長老已經全都到了。
經過一波大換洗,高層全都換成了自己一手提拔的人,或是像之前的二長老,溫和善意,雖然有一點點心機狡詐,但都是為宗門好。
“此番集會,是需要大家帶領人前去各大宗門支援,我們有傳送陣,可以無聲無息過去。”
“宗門先由我留守,大家覺得如何?”
他們每一個人都對暮煙頗有信,並不是盲目相信,而是在見證過她的強大後打心底佩服。
“那麼就由劍修派的花長老和符蠡派的李長老去支援天山院,陣法派的陳,周兩位長老去幫妖界那邊,丹藥派的二長老三長老帶上丹藥及符蠡去支援問天河,讓他們堅持一下。
話音落下,領命的長老齊齊抱拳,“是。領命。”
至於百花宗,唯留下了高層暮煙一人值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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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人,抵千軍萬馬。
過了幾日,那名領頭的紅衣少年拿出一件器具搗鼓了一下,若是龍胤天在這裡,就能看出那正是星流宗的鎮宗神器,九星羅盤。
在外人眼中,他隻是搬弄了一會兒,就找到了進入百花宗的路線。
少年隻是帶了一小隊人馬,神不知鬼不覺的摸進了百花宗。
他特地掩飾了自己的氣息,連暮煙都沒有察覺到有人進入,還偷摸進了她的院子,床榻前。
他偷偷釋放了魔族的秘藥迷神香,夾雜著天魔純種血液的惑人,可以勾起人最原始的欲望。
日夜與暮煙相處,暮雲初自然是知道師傅不是簡單的一般人,一步步下棋都需謹慎。
看著暮煙近在咫尺的容顏,他的日夜思念終於忍不住迸發出來,眼裡滿是病態的愛戀與癡迷。
骨節分明的手撫上她如玉的臉頰,小巧一張臉,似乎一張手就可以包住。
讓她鮮豔的紅唇隻能叫喊自己的名字,動情的雙眼裡永遠都倒映著自己的身影。
“師傅。”他喃喃自語,摸上了暮煙的眉頭。
睡覺的暮煙簡直漂亮的驚人。
那張濃稠昳麗的臉是暮雲初會在每個日日夜夜思念,也是他的痛苦煎熬。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
他,對她,有了不一樣的感情。
想占有,想親吻,想像平常俠侶一般手牽手。
“我該怎麼辦?”
他說著思戀的話語,眼裡的猩紅逐漸蔓上整個眼眶,臉上也出現黑色的魔紋。
耳邊聒噪的聲音綿綿不斷,嘶吼著,瘋狂著,想要將他也拉入深淵。
“得到她,占有她,囚禁她!”
“你不是喜歡她嗎,將她囚於魔宮,帶上鎖鏈,讓她日日夜夜離不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