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幫奶奶關上門,隨後他拉住秦嫿的手走向一邊。
“放手!”秦嫿的手腕被他抓的很痛,她用力甩著他。
司承琛立馬放開手,沉冷的目光盯著她,仿佛寒冬深夜下的一片海麵,絕對幽深之下,絕對的駭浪驚濤。
“剛剛你為什麼不說話了?”秦嫿質問道。
男人冷哼一聲,低沉的尾音蘊含著危險的氣息,“我沒看出來你竟是這種卑劣小人。”
秦嫿眉頭皺了皺,“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好端端的你罵我乾什麼?”
“說退婚的也是你,結果你轉頭就把我奶奶叫來了,秦嫿,你本事挺大啊。”
秦嫿被說得有些發懵。
好一會兒,她才反應過來,“你什麼意思,你覺得是我阻止了退婚?”
“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
司承琛冷笑,一雙深邃的眸子變得十分冰冷。
那眼神讓秦嫿十分不舒服,她強壓住心中的怒火,冷靜道:“第一,奶奶不是我叫來的,第二,從我見你的第一眼開始,我就非常討厭你,所以我絕不會跟你結婚。”
“是嗎?我看你不是這麼認為的吧,表麵同意,背地裡又搞這一手,你打的這一幅好牌,就連我都忍不住給你拍手稱絕!”
秦嫿張了張嘴,卻發現被他氣的無話可說。
“怎麼?被我說中不敢說話了?”
秦嫿握著拳頭,咬了咬牙,“懶得跟你解釋。”
丟下這句話,秦嫿就要走。
司承琛猛地將她拽回來,抬手狠捏住了她的下巴,“秦嫿,我警告你,不要再背後搞小動作。”
啪!
秦嫿一巴掌打開了男人的手,目不斜視地盯著他,“我也警告你,不要在我麵前自以為是,惡心不惡心。”
她扔給他一個白眼兒,頭也不回的進了屋。
單霜看到她心情不好,也沒有問什麼。
“爸爸,媽媽,我上樓休息了。”秦嫿打了聲招呼便上了樓。
單霜看看秦海波,“我覺得這婚事得提上進程了。”
秦嫿經過秦韻的房間時,見門沒有關嚴實,微弱的哭聲在裡麵傳來,同時還有秦棋的聲音。
“韻韻,你彆傷心,你跟司承琛這麼多年了,當初你還救過他,他一定不會忘記這份情的。”
“二哥,跟承琛訂下婚事的是姐姐不是我,所以我們之間也不是你們想象的男女之情。”
“韻韻,你什麼心思,二哥還能不知道嗎?你放心,要是司承琛敢娶那個女人,我第一個不同意。”
秦嫿在外麵聽著兩人的談話,冷笑一聲就要走。
然而這時,秦棋打開了門,看到秦嫿的時候,他狠狠皺起了眉頭,“沒人告訴你偷聽彆人講話是一件還沒教養的事情嗎?”
秦嫿覺得好笑,這已經是今天第二個人給她說教養的問題。
她扯了扯唇角,漠然道:“我對你們的談話不感興趣,麻煩你下次把門關好,省的玷汙了我的耳朵。”
她抬腿就走,走了沒幾步又停下,這次她連頭都沒有回,“與其在背後議論彆人,倒不如想想怎麼把我跟司承琛的婚退了,到時候我登門道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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