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可能會是顧傾城。
“禾先生,打擾了。”京瀾辰暗暗呼了一口氣,他覺得他剛剛可能是真的入魔了,要不然斷然不會做出硬闖彆人房間的事情。
顧傾城望著他,沒有說話,但是那種逐客的態度卻還明顯。
京瀾辰這次沒有再硬闖進去,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轉身離開了房間。
京大佬一直沒有說話,見自家兒子離開,也跟著一起離開了。
“什麼情況?你懷疑什麼?”離開酒店到了車上,京大佬才問了一句。
京瀾辰眼眸輕閃,他剛剛有那麼一瞬間懷疑禾少白是顧傾城,但是這一想法根本就不可能。
他連他自己都說服不了,如何說給父親聽?
“你是擔心禾少白會對京氏做什麼不利的事情?”京大佬見自家兒子沒有回答又換了一種說法。
“他對我們京家沒有敵意,不會做出對京家不利的事情。”京瀾辰說這話時聲音不高,但是語氣是肯定的。
他剛剛在酒店的時候的確沒有從‘禾少白’的身上發現任何敵意,正因為如此他才更覺得奇怪。
“那你剛剛為何要那麼逼問彆人?”京大佬有些驚到了,他以為自家兒子是擔心禾少白做出對京家不利的事情。
既然自家兒子已經確定了禾少白不會對京家做出不利的事情,那為何剛剛還要?
京大佬是真的想不通。
“爸,你查的禾少白的資料在哪?”京瀾辰剛剛雖然通過一些事情排除了禾少白是顧傾城的可能。
但是京瀾辰做事向來是滴水不漏的,有些事情他覺得還是有必要查得更清楚一些。
“在家裡,怎麼了?你是發現了什麼問題嗎?”京大佬有些疑惑地望著自家兒子。
“我回家拿來看一下。”京瀾辰沒有過多的解釋,有些事情還是要查過了才能知道。京瀾辰又直接跟京大佬一起回了京家。
書房裡京瀾辰接過自家父親遞過來的資料,快速地翻看。
資料上的關於禾少白的事情十分的詳細。
禾少白是襄城人,襄城與錦城相距甚遠。國,禾少白去國後娶了一個國女人,拿到了國綠卡。
七年前禾少白的妻子車禍去世,然後禾少白在商界嶄露鋒芒,短短幾年便成了最厲害的投資人。
七年的時間禾少白投資的項目從來沒有虧損的。
“這是禾少白的兒子?”京瀾辰找出了資料上的一張照片詢問著自家父親。國的媒體刊登的禾少白跟他的兒子的一張照片,是在機場拍到的,拍得很清楚。”京大佬又特意看了一眼:“禾少白的兒子跟禾少白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這一看就是親父子。”國女人嗎?孩子為何沒有一點國人的特征?”京瀾辰盯著照片,眼眸微微地眯了眯。
不得不說,照片上一大一小兩個人真的是很像,的確是一眼就能看出是親父子,但是一個孩子不可能一點都不遺傳母親的基因。國人的任何的特征,這不太合常理,正常情況一般男孩子都會像母親多一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