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負還猶未可知。”
東方的身影再次消失在原地，猶如三頭六臂般出現在楊凡身前。
六臂齊揮，就像是真的有六條手臂在齊齊攻擊楊凡一樣。
楊凡亦是快速揮動手中長劍。
同時，場中不斷傳出當當當的撞擊聲，猶如急促的雨點一般。
“你隻是速度快，並不代表我的反應跟不上。也許我追不上你，但是真正的生死搏殺，你隻能逃。”楊凡一邊快速揮舞長劍，一邊還能遊刃有餘的開口說道。
“是嗎？”一絲夾雜著怒氣的聲音響起。
東方再次提速，形似三頭六臂的殘影分裂開來，化作四道分身一般，圍獵在楊凡周圍。
“這是分身速嗎？”
無戒和尚張口看向場中圍獵在楊凡周圍的四個東方。
“是殘影，跟之前的三頭六臂一般，都是殘影。隻是速度太快了，以致於我們看到的就像是四人。”袁承誌麵色凝重的開口解釋道，雖然他從未將楊凡、東方兩人當作敵人，但是這差距也太大了吧！而且昨晚麵對令狐衝，你們肯定留手了吧！
“我說過，哪怕是你的速度再快，隻要不是超過我的反應，那麼對我便毫無用處。”
場中的楊凡再次開口道，他站在原地以靜製動，無需像東方那樣奔走，隻要在對方出劍之後，擋住即可。
東方沒有說話，依舊如之前一般化作四道殘影，在楊凡周圍圍攻。
“中了。”東方不自覺的勾起一絲微笑，看著那在劍光遮掩下射出的三枚繡花針即將擊中楊凡肩頭。
隻見那三枚繡花針眨眼之間，便與楊凡肩頭衣服相臨，隨後便如煙霧般散於空中。
“怎麼可能？”
東方停下了圍攻，站在不遠處，一臉不可置信的看向楊凡肩頭。哪怕是楊凡以內力外放擋住了飛針，她也無話可說。可她之前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一道劍氣。正是那道淩厲的劍氣直接劈散了繡花針。但是楊凡並沒有往肩頭揮劍。
“我心即劍，心念不滅，劍意不滅。”
“心之所至，劍之所揮。”
見東方一臉不解，楊凡緩慢開口解釋道。
“我輸了。”
良久，東方低落開口道。
“書房中，有我所有的劍意領悟過程。”
東方美眸一顫，道“我會去看看的。”
隨即，轉身離開。
“剛剛那是真的嗎？”
台下還是有些圍觀的武林人士不敢相信之前所聽所見。
無論是東方的憑借速度一分為四，還是楊凡的心念劍意，他們都無法理解。
速度快，他們能理解，但是超過一定極限，那對於他們來說，就像是在看神話話本。
而楊凡的心念劍意更是誇張。
心念不滅，劍意不滅。
隻要他想，那麼他的劍意便會源源不斷。
心之所至，劍之所揮。
意味著在他周圍，隻要他心念所至，便可瞬間被其劍意所斬。無法防禦，無法抵擋，除非同樣領悟一種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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