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戰南觀察了,裡麵的土地很肥沃。
雖然剛種完一茬苞米,但輪作點彆的,應該也能長挺好。
他打算種點白菜蘿卜,放地窖裡耐儲藏,冬天喂雞喂豬的菜都有了。
緊挨著現在田地的旁邊,還能再收拾出一塊地,估計還能再收幾百斤苞米。
暢想的挺美好,但種地沒法走捷徑,就得一鋤頭一鋤頭乾出來。
外麵能找到人幫忙,裡麵就他一雙手。
賀戰南雖然有點著急,活還是得一點一點乾。
“今天我先把苞米茬子刨完。”
“那我呢?”
“你幫我把苞米杆燒了,草木灰揚地裡就是肥料。”
他倆計劃的挺好。
結果春曉帶賀戰南一進去,倆人集體傻眼。
那一畝地的玉米茬子全都刨完了,連田壟都備的立立整整,挖個坑就能下種子。
賀戰南腦子處於宕機狀態。
“我上次……把活乾完了嗎?”
“沒有吧,我記著你說回頭再弄。”
這兩天老公忙著跟大哥一起蓋雞棚子,都沒進來。
那麼問題來了,哪位好心人乾的活?
大粽子客氣話少說,來點實際的!
賀戰南也想明白了答案,“看來我那瓶酒沒白買。”
春曉難以置信,一瓶酒就得化乾戈為玉帛?果然男人間的問題還得交給男人去處理。
“咱再買瓶酒,讓他把旁邊的荒地也開了!”
賀戰南“那就有點得寸進尺了吧……”
他不貪,隻要彆禍害他東西,酒肉管夠。
這位老兄幫了他大忙,又是刨苞米茬子又是翻土整壟,這麼大一塊地,沒一兩天搞不完。
活乾的還漂亮呢,是個種地的好把式。
多虧他幫忙,賀戰南借光當天就把白菜蘿卜種完了。
還得手開了一小塊荒地,又補種了些苞米。
春曉也沒閒著,率領她的獵犬抓了兩隻野雞一隻野兔。
摘了一筐野葡萄。
葡萄雖然酸了些,但味道老正了,釀葡萄酒肯定好喝!
“走吧四哥,今天可以了!”春曉非常滿意。
哪能就這麼走。
賀戰南殺了隻野雞,生火給烤了。
雖然隻簡單抹油撒鹽,味道也噴噴香,聞得春曉口水直流。
她一口沒吃到,人家包的乾乾淨淨,給放到了墓室門口。
“兄弟,謝了!”
謝個屁。
第二天回來一看,剛冒頭的小苗被他踩死一半。
還有那隻烤雞,也在門口被跺的稀巴爛。
賀戰南長籲一口氣,媽的又想打人。
“咋的,不合胃口?”
還是說人家不愛吃肉,就想喝酒!
昨天還是幫他乾活的好哥們,今天就又開始禍害他,這家夥怎麼翻臉不認人。
他無情,賀戰南不能無義。
雞不吃,那就再換瓶酒。
春曉敢怒不敢言,可惜了一隻野雞五塊錢。
賀戰南手邊沒有現成的酒,從大哥那偷了一瓶。
又過了一晚,奇跡再次發生。
大兄弟幫他把新田地的柵欄都做好了!
通過反複驗證,得出最終結論,他隻想要酒!
“兄弟,下次咱有事說事,用不著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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