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以時眼角嫣紅,發泄過後身體無力的他,隻能一口口的接受著霖文澤的投喂。
喂一口吃一口,十分的乖巧。
冰涼的觸感在口中化開,緩解了身上剩餘的那些燥意。
“哥,感覺好點了嗎?”
一小盒喂完,霖文澤問道。
伸手摸了一下床上人的額頭,還是有些燙,藥性還沒下去嗎?
陸以時的腦袋昏昏沉沉,眼神恍惚宛如醉酒的人,扭頭躲開額頭上的手。
眼睛直勾勾的盯著空了的冰淇淋盒。
霖文澤了然,差點忘了阿硯的哥哥也是嘴饞的人了“哥你先等一會,我再去給你拿一盒。”
還好前幾天一直在忙實驗沒來及吃。
不然冰淇淋就沒有了。
陸硯換好睡衣出來後就看見霖文澤在給人喂第二盒冰淇淋,走到床前摸了一下便宜哥哥的臉。
還行,沒有剛開始那麼燙了。
“哥?”陸硯試著叫了一聲“能認出我是誰嗎?”
陸以時眯起眼睛試圖看清麵前的人,但是眼前的人依舊很模糊。
聽到熟悉的聲音,隻能用略顯沙啞的嗓子回答“是阿硯。”
陸硯“嗯,至少能聽聲認人了。”
“彆說,還真的挺像喝醉酒的症狀。”
霖文澤邊說邊望向身邊的陸硯,此時的陸硯正擦著濕發,目光順著其修長的脖頸下滑,在靠近鎖骨的位置赫然出現一個牙印。
這類似於宣誓領地的標誌讓霖文澤很難不注意到。
察覺到自家小男友的視線,陸硯把手上的牙印放到鎖骨處的牙印比對“當時給我哥脫褲子的時候挨了一口。”
“噗!”霖文澤笑出了聲“大哥的警惕性還挺高的。”
可能是吃冰淇淋恢複了一點力氣,陸以時又不老實了起來。
扯住了陸硯的衣袖,拽著陸硯的手目的明確的往還難受的那個地方放,想再繼續。
陸硯眼疾手快的拿被子給蓋上了。
“哥,你差不多得了,剩下的可以自己忍過去了。”
邊說邊把手抽了回來。
便宜哥哥不乾,繼續拽,不給就哼哼唧唧,開始掉眼淚珠子。
陸硯拗不過,隻能再把手還回去。
話說這不是他自己的手嗎?為什麼要說還回去?
一旁安靜看著這一幕的霖文澤,乾巴巴的說道“哥……腎挺好的哈。”
陸硯眼神幽怨“我的也挺好的。”
霖文澤“……”
兩人費了好大得勁,終於將陸以時哄睡著,代價是犧牲了陸硯的一隻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