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應該聽說過我。還有,你的演技很爛。”
白墨眼睛閃了一下,仍沒有停止敲桌子,甚至還用頭撞桌子,眼見情緒已經非常不穩,訊問快要進行不下去。
站在玻璃窗外觀望的羅莉,第一個看不下去了,作為一個5g上網達人,她清楚的知道網暴能害死人。
她急切道,“範隊,我們要不要乾涉?真受了傷,就算有記錄儀,也會影響市民對警察的公信力。”
“等等。”範世諳雙眼不離窗內,“他有自己的辦法,彆忘了,汪淼可是頂尖心理學家。”
警局訊問已經改良過好幾套模板,用的最多的還是汪淼的那套。
此刻裡麵坐的是其他人,範世諳恐怕會毫不猶豫按暫停鍵。換成汪淼,他相信,他做這一切都是有目的的。
“青春期的時候,你覺得你母親控製欲太強,上網搜過心理學家寫的文章,試圖自己找應對辦法。”
“看得最多應該是我寫的。”
不是汪淼自大,雖然他隻比白墨大一歲。
白墨青春期的時候,他正好心理學碩博連讀,那個時期發表了很多關於心理學方麵的文章,以提高期刊發布占比。
發布最多的就是有關於青春期心理和青春期父母心理的文章。
作為同齡人,他的文章在那個時期,大部分初高中孩子應該都看過。
白墨情緒穩定下來,穩定的太快。
對比剛才發了瘋一般,現在是一個字也不說,眼睛低垂看地,沉默麵對。
看來這是要裝到底了。
“那我們換個話題。”汪淼又從文件袋裡抽出兩張照片,推過去。
“範思諾和李春燕,哦,忘了,你不認識。”他又放回文件袋。
“不過沒關係,就當個故事聽。”
“正值壯年,工作穩定,待遇可觀,一個人在大城市打拚難免寂寞,母親又在催婚。”
“一方麵迫於壓力,一方麵順勢推舟,男人也就開始找尋女朋友。”
“可來參加成人考研,這些人都有一個基本特點勤奮、好學。
相處的時間久了,男人覺得過於枯燥,不夠刺激。
剛好有輛車,白天又不忙,男人就當起了網約車司機。
乘客形形色色,各有千秋。
一段時間下來,男人從裡麵發現了樂趣,一直沒有動靜的二弟,似乎也在蠢蠢欲動。
於是,男人精挑細選了幾個人,將她們作為最終目標。
原以為多年不舉的毛病,終於可以治愈。”
汪淼看一眼白墨褲襠,“可惜隻是黃粱一夢而已。”
白墨仍低著頭,可下意識並攏雙腿卻出賣了他並不是毫無反應。
汪淼沒有在意,繼續說,“那些可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姑娘,既然自己得不到,那彆人也彆想要。”
“過程怎樣我不知道,不過那男人殺範思諾前其實猶豫過的。”
聽到這,白墨被扣在桌上的手,不自覺往內收。
“我猜,最後談崩了!”
“一個是下定決心要回家相夫教子的坐台女,一個給不了她完整家庭的男人。”
“男人怎麼可能忍受已經打上自己標簽的作品,被彆人占為己有。”
“你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