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高陽毒士之名還真不是隨便說說。
武曌搖了搖頭，感歎道，“秦老將軍這句話說得對，這高陽的確用了缺德，不用可惜，放了害怕。”
“朕得此人輔佐，好壞參半，以後史書上的名聲隻怕有些難聽啊。”
武曌心頭也是一陣無奈，饒是她內心強大，但也沒見過高陽這般的謀士。
所說的計謀一個比一個毒，現在甚至就連投石機投瘟疫屍體都來了。
但高陽又偏偏能解決她當下的困境。
“罷了，毒點就毒點，隻要能令大乾強大，令我大乾百姓安居樂業，縱然史書將朕標成一個暴君，朕也認了！”
武曌自然能看出來，高陽這些法子雖然毒辣，但都是對敵人狠辣。
就如拿楚國百姓當炮灰，消耗敵方的箭矢和落木。
雖然的確夠狠，但卻也能減少大乾將士的傷亡。
雖是毫無爭議的毒計，但對大乾而言，卻是妙計。
她忽而問道，“戶部員外郎人呢，可在府上？”
上官婉兒心裡一驚，下意識道：“陛下這是想出宮？”
武曌點了點頭，一雙眸子看向窗外。
“皇宮太悶了，朕想出去走走，更何況朕心中還有一些疑惑，他或許能給朕答案。”
“老奴即刻去打聽。”老太監行了一禮，連忙告退。
沒過一會兒，老太監回來了。
不過他說話一陣支支吾吾。
武曌一臉不悅，“說話吞吞吐吐的，怎麼了？”
“啟奏陛下，戶部員外郎並不在府。”
“並不在府，那去哪了？”武曌邁開步子，剛要動身。
聞聽此言，她一雙眸子落在老太監的身上。
“胭脂閣。”
武曌步子一停，表情有些怪異。
“長安四大青樓之一的胭脂閣？”
老太監尷尬的點了點頭。
武曌眸光掃向窗外，她忽然道：“朕這輩子倒是沒去過勾欄，也罷，今日有些興致，便一起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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