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很難理解嗎?”
“就像揭了陛下的求賢詔之前,整個長安,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本官紈絝的大名?”
“身為謀士,藏拙豈不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若本官真是那等紈絝,臨江城糧價作何解釋,長安保衛戰作何解釋?”
這一番話一出。
全場一陣動容。
但高陽的這番話還真沒有人能反駁半句。
這幾個月過後,整個長安誰敢說高陽乃不學無術的紈絝?
高陽進一步的道。
“彆人不行,但不意味著本官不行,並且大公主還真說對了,因為本官就是那萬中無一的天才!”
“當年,本官太過年幼,就在長安坊間,將這首《登臨河,秋月》念了出來。”
“此事,我父以及定國公府滿門,皆可作證!”
高峰見狀,嘴角一抽。
但他當即站出來眼觀鼻,鼻觀心的道。
“老夫以膝下兩子的性命擔保!”
“定國公府上下皆能作證,還請陛下明鑒!”
高峰臉都不變的道。
呂震也開口道,“不錯,當時老夫也在場,聽聞此詩,瞬間驚為天人。”
“因此還將府中孽子暴揍了一頓,但後來,此詩竟成了周老爺子的東西,老臣還一陣疑惑。”
“沒想到此僚如此無恥!”
呂震信誓旦旦的道。
周老爺子驚呆了。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這說話的幾人,嘴唇一陣哆嗦。
大乾上下風氣,竟都這般嗎?
見狀。
楚凝玉趕忙給周老爺子順了順氣,她一陣惱怒的道,“府中下人和家人,這豈能為證據?”
高陽當即就說道,“那周老爺子的證人,不也是楚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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