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玲和夏花都是相貌比較出色的。
支二舅和支白騁看見了她,叔侄倆同時咽咽口水。
“這小浪蹄子,可比咱們在甌陽見過的土妞強太多了。”支二舅說,“我摸過她,還沒經人事,偏偏那對兒又大……極品。”
“二叔,你不會想……那個吧?”
“說得好像你不想似的。彆裝了,待會兒咱爺倆一起上。”
支二舅一邊說,一邊和支白騁迅速走過來。
春玲一看見這兩人,頓時心下慌張,想進院子,又怕謝湘湘和老夫人罵她不懂規矩,偷聽主子說話。
不進去就隻能躲了。
她立即折身往後跑。
殊不知壞人的膽子就是被膽小的人養大的。
你若真天不怕地不怕地和他對抗到底,他倒是要忌憚。你若是想逃?那就完了,知道你害怕,瞬間那惡膽就萬倍膨脹。
叔侄倆對春玲像抓小雞似的,毫無顧忌地圍追堵截。
春玲沒頭蒼蠅一樣慌張,今天若是逃不脫,被這叔侄倆同時毀了,彆說姨娘做不成,隻怕會留下一個勾引主子的惡名,一頓亂棍打死。
忽然,遠遠地瞧見三小姐顧嬛嬛和四小姐顧婂婂,頓時主意上來。
頓了腳步,裝作害羞的樣子說:“舅祖父、表大伯,侯府人多,奴婢就算是個賤婢,也是要臉麵的。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奴婢一準去。”
“裝,使勁裝。”支二舅笑著說,“老爺我等不及了呢!”
“就等半個時辰!我家主子和府裡的管家有極其重要的事去做,等會兒他們都走了,就沒有人礙眼了。你們去戲園子下麵那個候場室,奴婢半個時辰後,指定去床上等著你們。”
“你不撒謊?”
“那是自然,能做姨娘,做半個主子,誰想做奴才?誰不想彆人伺候著?”
支二舅和支白騁都覺得她說的有理,現在這樣大白天在院子裡按住個丫鬟xxo~……,到底不像樣。
兩人應了。
春玲握拳。
慈恩院裡。
老夫人聽了謝湘湘的彙報,第一個反應是不信!
然而謝湘湘說殷槿安在謝昭昭出嫁前,倆人就拉拉扯扯,還給她添箱三十抬嫁妝。
老夫人還沒說什麼,支大舅母就惱怒至極:“欺人太甚,我外甥堂堂閣老,天子近臣,她卻如此折辱,簡直該浸豬籠。”
大舅母看老夫人不吭聲,怒道:“大妹啊,你什麼都可以糊塗,唯獨這個不能糊塗!這關乎一個人的名譽,你絕對不能袖手旁觀啊!”
老夫人沉吟一會兒說:“張清,去看看院子有沒有誰議論,凡是胡亂議論主子的,一律打死。另外此事不要聲張,去在月湖花園把謝氏堵住,把人帶回慈恩院。”
她看看謝湘湘,眼神有些冷,淡淡地說:“世子夫人先回吧,叮囑院裡的人不要亂嚼舌根,沒有根據的事不要亂說。”
謝湘湘恭恭敬敬地行禮離去,在門口卻沒有發現春玲,這個賤婢子,跑哪裡去了?
支大舅母怒道:“大妹,你應該立即叫人通知老三,而不是派下人去堵人。”
老夫人歎口氣,說:“老三為著朝堂的事太操心,我不想給他添堵。”
支大舅母說:“這事情太大了,朝政再忙也應該先處理家事,這樣的女人早該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