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偷偷看了看,好家夥,兩百貫,一張一百貫,兩張五十貫。
彆看謝昭昭和殷槿安他們動輒賺千萬貫,眼下兩百貫那可還是巨款。
永豐街頂級酒樓吃一餐才需要三到五貫。
閣老大人每個月的俸銀才三十三貫呐。
花子勝抽出一張五十的給一起來的十五歲小太監修寧,說:“瞧好了?以後,看見這位閣老夫人,一定要拿出十二分的精神頭伺候著!這才是真貴人。”
修寧接了銀票,認真地記下來了師父的話。
花子勝走了,整個伯府都要瘋了。
老夫人哭得站不住,踏雪扶著她回了慈恩院,屠氏、顧伯聿、顧承彥都跟著哭。
魯氏一直哭罵:“父親豁出命在疆場給我們拚出來的飯碗,連兩世都沒捧住,就丟了,我們有何麵目去見父親?”
句句提的是父親,句句都是自己的埋怨。就因為是二房,活該什麼都得不到,就隻能眼睜睜看著失去!
顧伯聿哭了一場,把聖旨先恭敬地放好,回頭就把顧承彥找來。
上家法!
以一己之力把整個侯府拉下水,還被免了承爵資格,顧伯聿現在都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
打!
在前院,顧承彥被壓在長凳上,顧伯聿拿著鞭子,狠狠地抽。
鞭子是特製的,一鞭下去,皮開肉綻!
顧承彥被堵了嘴,一開始還會嗚嗚地哭,後來就趴在凳子上,一動不動了。
顧伯聿憤怒之下,根本不管,繼續打。
屠氏跪在老夫人跟前,頭都要磕破了。
“母親,求求您,救救彥兒吧,如今已經剝奪他的承爵資格,他已經生不如死,再打就打死了呀!”
老夫人也淚水長流,由踏雪扶著,顫巍巍地出來,對顧伯聿說:“老大,彆打了。事已如此,打死他也無用了。”
顧伯聿打完顧承彥,又叫張清把管瑩瑩拖出來,在院子裡直接開打。
再不是扇幾個耳光,是往死裡打的那種打法。
顧月白本看到娘挨打,哭得淒慘,撲到管瑩瑩身上,大喊:“不要打我娘,你這個頭頂長瘡腳底流膿的老頭子……”
哎呀,顧侯爺多少年沒被人這麼罵過了,今天竟然被親孫子罵,他一鞭子就朝著顧月白甩過來。
“這麼小就會忤逆長輩,被這個娼婦教壞,打死算了。”
顧月白被顧伯聿一鞭子甩了,那鞭子大人都承受不住,顧月白怎麼能受得了,他一聲慘叫昏過去了。
身上臉上頓時都是血,管瑩瑩恐懼至極,肝膽俱裂,撲過去護著顧月白,淒慘地叫道:“求求你們,放過我!”
“我能賺到足夠的銀子,我能替顧承彥還三千貫。半年時間,不,三個月,”她恐懼地承諾,“如果三個月我掙不到足夠多的銀子,你們打死我,我毫無怨言。”
顧承彥昏過去又醒過來,伏在地上哀求:“祖母,父親,母親,求你們,放過她,一切怪我,你們可以驅逐我出府……”
但是氣頭上的顧伯聿,依舊把管瑩瑩打了個半死。
“你們,不要打死我……我能救承彥……”管瑩瑩暈過去。
和掌嘴不同,這次是板子。
三十板子打完,管瑩瑩身下流出一灘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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