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容與已經知道身份,找到家人,是走還是留?
謝昭昭說:“容與,你有什麼打算?你若要走,我把身契給你。”
“主子,奴才和妹妹商量過了,會一直留在您身邊,我不屑於姓陸,這輩子就叫謝容與。妹妹以後會回女王帝國,奪回屬於我娘的一切。”
“好,那到時候,我都會助她一臂之力。”
按照血統,陸非煙才是女王帝國真正的女帝。
“懇求主子暫時把妹妹留在身邊,護著妹妹。魏家在到處找妹妹,今兒把西城的糖球鋪子翻了個底朝天,毀了很多東西。”
妹妹太小,謝容與力量也太小,護不住妹妹。
謝昭昭看看陸非煙,說實話,她寧願出兵出錢幫助她,也不太想留在身邊。
這個孩子性子不好,萬一誰冒犯她,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就可能被她下毒,那可怎麼行?
但是,在京都,能護住她的也就青樸苑了。
魏敬忠再橫,也不敢搜青樸苑。
陸非煙立即握拳砸砸自己的胸口:“我絕對不會對院子裡的人用毒。”
“外麵的人也不可隨意用毒。殺個人很簡單,我也有能力殺人,但不會任性。”謝昭昭說,“京都權貴之間都有千絲萬縷的關係,牽一發而動全身。”
“我保證青樸苑所有的人,連同鳥兒、貓狗和花草,我都不會用毒,出門在外,不是夫人同意的,我也不會用,可以嗎?”
“那好,記著你的承諾,否則,我就隨時把你趕走。”
總之一句話,不能隨意聖母心,也不得隨意下毒。
陸非煙全都答應,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夫人,您放心,我可聽話了。”
謝容與把妹妹交給謝昭昭,再三叮囑妹妹要聽夫人的話,絕對不可以害夫人,才回去了。
魏敬忠一族被剝奪了參與太後葬禮的權利,魏世勳又回去稟報了玉容公主想要做女帝的想法,把魏敬忠氣得七竅生煙。
他立即親自殺到公主府,進密室與玉容公主周旋。
玉容公主如今也長了心眼,先立即調來一隊侍衛,在密室外隨時待命,又帶著自己的貼身暗衛,進了密室。
“玉容,老夫聽說你把所有的銀子都霍霍了?”魏敬忠上來就直接發難。
“霍霍倒是沒有,我拿去投資了,變現要等三個月之後。”
果然混賬!
三個月,她知不知道三個月意味著什麼?
魏敬忠黑著臉,暴戾地說:“玉容公主,你怕不是對老夫的手段認識不清。你彆妄想手握物資就成了爺,老夫有一萬種方式叫你死得不明不白。”
玉容公主翻個白眼,嘀咕道:“你也就在自己人跟前耍橫了……”
“你說什麼?大聲點!”他威嚇,也是真的聽不清,他以為玉容公主小聲罵他。
“大聲就大聲,你淨拿捏自己人了,有種你去把顧少羽弄死,把那些皇子皇孫都弄死,你也就隻能威脅我!”
“顧少羽算什麼東西?一個伯府的窮酸。沒了陛下,這種依附朝堂而活的人,要和他清算有何難?至於你的那些庶兄庶弟,老夫早晚會把他們都除了。”
“那你去除啊,耍嘴誰不會!”
“你混蛋,吃了熊心豹子膽,敢和老夫這樣杠?”魏敬忠氣啊,沒想到親手養肥了一隻狼,不去咬對手,反而咬自己。
玉容公主挨一巴掌,她惱火地叫:“來人!把他給本宮抓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