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突然一陣沉默。
石包嘲笑一聲，向布月辛災樂禍道“不要以為它口口聲聲叫你主人，你們就是主仆關係了，它有私心根本沒有與你簽訂契約，天地自然不認可，而你死亡，它也不會受到任何反噬。”
“主人”空空有些心虛解釋“我是真心認你為主人的，如果你出了什麼事，我會為你報仇！”
“哦，還不是怕死！”石包不客氣插話。
額
一直認為空空真心愛主的布月有些被打臉。
說實話她聽到石包的解釋心裡的確有些不悅，但是仔細思考，她又有些理解，主仆契約對寵物太不公平，而且空空跟著自己的確有真心在幫忙。
一時雙方無言。
沉默一陣，還是布月訕笑開口“算了算了，不簽訂就不簽訂，不過空空，如果有一天你不想跟著我了一定要提前給我說，我不想看到任何背叛。”
“不會的，不會的。”空空連忙承諾。
它內心煎熬，糾結一番看向布月“主人，要不我們簽訂平等條約？”
石包看到布月疑惑的神情主動解釋“契約法則中有許多種契約，其中對於靈植、靈獸與人類友好相處就有平等契約、主仆契約、還有一種最古老的——血契。
也就是靈魂契約。
其中平等契約就是合作關係，主仆嘛就是仆受主人限製，不得違背主人意願，靈魂契約更厲害了，同生同死同享天賦之力，無論任意一方在何處哪怕是一個魂體，都能呼應對方。”
聽完科普的布月第一反應是契約的弊端“主仆是怎麼辨彆，限製物種嗎？”
“你問到點子上了。”石包老神在在繼續道來“不限製，主仆隻有強弱或者是自願的前提下，你們人類不是都喜歡收下人嘛，所有主仆契約的對象也可能是人與人。”
“那如果人類不敵高級異獸，是不是也有被異獸契約的可能？”
石包意味不明看向布月，然後道“是。”
我擦，這樣換位一思考，布月對空空的一點不滿也煙消雲散。
她看向功能屋方向，好像看到了因為愧疚而蔫搭搭的藤蔓，爽朗道“空空，我們簽訂平等契約。”
藤蔓一下驚喜抬起“真的！”
“我們是朋友，如果有一天你想回家，或者有一天你回家不願意出來了，我們也還是朋友。”布月肯定回答。
“好耶~謝謝主人！”
布月打開功能屋的門看著裡麵歡呼的空空輕笑“以後不用叫我主人了，你也叫我66吧，來，我們簽契約。”
空空激動點頭。
兩兩相望，空氣有瞬間沉默。
布月笑容漸漸凝滯“那個你不會嗎？”
空空少見的露出憨厚的動作“靈植靈獸能主動簽訂的契約隻有血契，當然，有些高級異獸學習過也會，但是我沒有學過，而且平等契約跟主仆契約還是人類研究出來的呢，主人你不會嗎？”
她當然不會啦，在今天之前她都不知道這個契約。
布月無語凝塞。
樓下的石包鄙夷的“嘁”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