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雨萱在他身邊，如同一條美人魚般地緩緩下水，略微有點冰冷的水溫讓她渾身打了個寒顫。
“有點冷嗎？”張陽問她。
石雨萱雙手搓了搓兩手手臂道：“有點冷。”
“沒事，一會兒你練打腿，活動起來就好了。”張陽一邊說著，一邊自己把頭埋在水裡，身體浮到水麵，兩腿分開又合並，做了一個蛙泳打腿的動作。
他又把頭抬出水麵，問道：“怎麼看清楚了嗎？會嗎？”
石雨萱故意胡亂做了一個錯的動作：“是這樣嗎？”
張陽無奈，隻能又重新做了一次示範。
這次是石雨萱再跟著做，卻錯得更離譜，張陽又是無奈地搖了搖頭。他不明白為什麼她芭蕾舞那麼難的動作都能學得會，這個簡單的動作怎麼老錯。
她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張陽道：“要不你手把手教我？”
張陽看了一下時間，他已經離開十五分鐘，必須儘快回去，隻能上手了。
他將一塊浮板放到石雨萱麵前：“先抓住這快浮板。”
其實石雨萱以前練過遊泳，隻是後來沒學會，所以具體怎麼練的，她都知道，但是她就想張陽手把手教她，所以她要裝成什麼都不懂。
石雨萱照做了，將手抓緊浮板道：“然後呢？”
張陽將手伸入水中，摸向她大腿處前方。
“嗯……”石雨萱輕聲哼了一下，引得旁邊的救生員轉頭看了他們一眼。
張陽稍微一用力，把她的兩條美腿在水中抬起：“像我剛剛做的那樣，分開雙腿再收回。”
石雨萱故意用自己的腿往他胸口蹭了蹭：“是這樣嗎？”
肌膚相親，她還故意往胸口敏感部位蹭蹭，張陽隻覺得有點心猿意馬。
但是他腦子也很清醒，得趕緊讓石雨萱自己練習，自己趁機才能趁機走開，那邊還有白若薇等著自己呢。
這個不聽話的學員，得教訓一下！他輕輕拍了一下石雨萱的屁股。
“啊～”石雨萱再次嬌哼一聲，再次引得救生員看了他們一眼。
張陽說道：“乾什麼呢？不聽教練的話，你得認真點！”
“那要怎麼做才對嘛……”石雨萱可憐巴巴地看了張陽一眼。
張陽再次把她的兩腿托起，手伸到她的兩腿之間，順著大腿內側往下將她腿分開。
他的手已經摸近石雨萱的敏感部位，肌膚間的觸感讓她全身微微一顫，卻是緊咬著嘴唇不吭聲。
她心想，反正以後是孩子他爹，摸兩下也沒什麼。
張陽又抓著她的兩條小腿曲起，將她兩腿扯開……
這個動作讓石雨萱又是輕哼一聲：“嗯……啊……”
岸邊的救生員看得羨慕嫉妒恨，但是也隻能乾咳一聲：“學校公眾場合，你們注意點！”
張陽做了一個ok的手勢，主要是石雨萱太笨了，老是學不好動作，隻能上手教。
他又喊著口號道：“一、二、三張開，打腿，收回……”如此往複又在石雨萱身上折騰了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