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是剛蒙蒙亮,陸裕霆便拿著行李出了門。
等夏羽珊醒來時,陸裕霆已經坐上了去城裡的車。
她與張家嫂子一起上好貨,張家嫂子跟車去了城裡。
夏羽珊便帶著敬月和土狗去了廠子裡。
張家嫂子來做工後,土狗便也是天天跟著過來,跟敬月在一起玩。
土狗本也沒有人照顧,這下張家嫂子不僅能做工,還能照顧到土狗。
倆孩子也是聽話,不需要夏羽珊操心。
到了廠子裡,夏羽珊去辦公室處理報表這些,敬月和土狗便在院子裡玩。
如今陸裕霆不在,這些報表數據也沒有人處理。
等他回來,都堆積如山了。
如今她招了兩個幫工,上午也基本沒有什麼事情做。
她便也能來廠子裡處理這些。
在這八零年代也沒有什麼娛樂活動,做這些不僅是在打發時間,也是在充裕自己的生活。
加上自己當老板的感覺,和給彆人打工的感覺,那完全是不一樣的。
秦秋雅走來,見敬月和土狗在外麵玩,便知道夏羽珊來了。
她轉身便就來了辦公室。
她也沒有敲門,直接便走了進來。
夏羽珊聽到動靜,抬眸看了一眼,見是秦秋雅,便又低下頭處理報表,“有什麼事嗎?”
“夏羽珊,你還真當自己是老板娘了?”秦秋雅譏笑的走了過來。
倆人單獨在一起時,她是裝都不再裝一下。
夏羽珊也並不覺得奇怪。
秦秋雅像來都是有兩副麵孔的,在眾人麵前,她是善解人意,體貼大方之人。
而在原主麵前,本性暴露無餘。
貶低原主那是時常的事。
明裡暗裡貶低原主,說她配不上秦秋山。
原主一開始還會跟秦秋雅爭辯,但秦秋雅最愛搞倒打一耙。
轉頭就跟秦秋山說,原主欺負了她。
秦秋山便就會找原主算賬。
久了,原主也是不敢招惹秦秋雅,加上為了跟秦秋山在一起,她開始學會去討好秦秋雅。
這也是秦秋雅一直看不上原主的原因。
夏羽珊冷聲回了一句:“至少現在是。”
這話讓秦秋雅是氣的不輕。
而夏羽珊完全沒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夏羽珊,去年在你家吃年豬飯的事,你還記得吧。當時李飛喝多了,可是陸大哥送我們回去的。”秦秋雅笑著開始挑釁。
夏羽珊握筆的手停下,她放下筆,抬頭看向她,平靜的臉上,沒有一絲波瀾,就連語氣也是頗為平靜。
“你是說你在陸裕霆襯衫上留的口紅印嗎?”
秦秋雅微驚了一下:“你知道?”
她竟然知道,都沒有來找自己鬨?
見夏羽珊這無所謂的態度,讓她是更氣。
“夏羽珊,難道你就不懷疑?那天後,我便就懷了孕。”秦秋雅譏笑的說。
夏羽珊皮笑肉不笑道:“你是說孩子是陸裕霆的?”
“從我家到李飛家,走路二十分鐘,騎摩托車也就七分鐘左右。陸裕霆是八點二十送你們回去的,他回來是八點四十,除去來回路上的十五分鐘,還剩五分鐘,你們能乾什麼?”
“我家老公可沒有不行,五分鐘就完事的。”
雖然她還沒有證實。
但要說偷,情,五分鐘就偷完的,那也是個狠人了。
秦秋雅臉色是一陣青一陣白,頗為難看。
夏羽珊打量的看著她,一臉天真加疑惑道:“李飛該不是就五分鐘,所以你才會覺得彆的男人也都隻五分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