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羽珊被帶到了警局,直接送上了審訊室。
她並不是很意外。
秦秋山之前去當過兵,認識一些機關裡的人。
不然也不會去開出租車,畢竟這份工作,不是說會開車,有錢就能做的。
秦秋雅孩子沒有了,指責是她害的。
目的不就是想要她身敗名裂嗎?
就算事情不大,可有了案底,她出去後,也是什麼都做不了。
審訊她的,是一個中年男人,嚴肅的神情下,看著就讓人忌憚三分。
警察同誌:“叫什麼名字。”
“夏羽珊。”
警察同誌:“前日,也就是4月3號,在陸裕霆同誌的麵廠辦公室內,你將秦秋雅秦同誌推倒在地,害她流產,可有此事?”
夏羽珊:“沒有。”
“當時辦公室可就你們倆個人,不是你,還能有誰?”同誌語氣重了些,本就嚴肅的神色,此刻是更加淩厲。
在這樣的場合,誰見了都要畏懼三分。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夏同誌,你要是不配合我們工作的話,我們也是有權使用一些手段的。”
夏羽珊並沒有被他氣勢,還有威脅嚇倒,神色平靜,語氣堅定:“人不是我推的。”
啪!
審訊的警察同誌用力拍桌,怒斥:“夏同誌,你惡劣的行為,我們是完全可以對你使用一些手段的。”
“不是我做的,我為什麼要認?”夏羽珊冷道,眼神始終堅定。
審訊的警察同誌沒有想到夏羽珊骨頭這麼硬,語氣稍微軟了一些:“對方說了,隻要你認罪,給出一定賠償,他們便不再追究,你若一直不認,等到我們調查清楚,你可是要被判刑,留案底的。”
“我說了,不是我做的,我不會認。”夏羽珊語氣也是始終堅定不移。
秦秋雅的目的,她又怎麼可能不知道。
她認與不認,都會背上一個惡毒名聲。
審訊的警察同誌見狀,已知今天是問不出什麼,便道:“夏同誌,介於你現在還有傷人嫌疑,還不配合我們工作,我們會暫時將你拘押,待我們事情調查清楚後,我們會做出處理的。”
“我能申請保釋嗎?”夏羽珊問。
她不知道八零年代,能不能保釋,可是她還是要一試。
她不能在這裡坐以待斃。
秦秋雅這事,做的確實是天衣無縫,可任何事情都會有破綻。
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那她就得去找證據。
警察不悅道:“什麼保釋,你現在有重大嫌疑。”
夏羽珊便知,八零年代暫時還沒有保釋一說。
“那可以幫我通知我的家人嗎?家裡還有年幼的孩子沒有人照顧,我丈夫出差未歸,娘家人也不知道我出了事,可不可以幫忙通知一下我娘家人,讓他們來一下,我給他們交代一下家裡的事情?”夏羽珊沒有放棄,繼續說。
出不去,那就找外援。
警察同誌聽到她說有兩個年幼的孩子,也是心軟了下來:“你把地址給我,我們去給你聯係家人。”
“好。”夏羽珊給了福利大院的地址。
如今陸裕霆不在,她也沒有彆人可找,隻能對夏家的人報一絲希望。
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道理,她想夏家的人應該是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