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已經開始實施個體戶發展,農田劃分個人。
各村村長和代表,都在忙著這件事情。
畢竟從集體經濟劃分到個人,說是簡單,可辦起來也並不簡單。
村長每天是早出晚歸。
羅梅君因為命運雞爪子店的生意,也是忙的不可開交。
土狗都是放在夏羽珊家,跟敬月一起玩,夏羽珊幫忙照看著。
兩人都忙,家自然是顧不上,矛盾自然也就產生了。
“你天天不著家的,你看看家都成什麼樣子了?我每天忙完回來,連口熱飯都沒有吃的。你一個女人,還有女人樣嗎?”
村長一回來,見冷鍋冷灶的,羅梅君也才帶著土狗回來,便開始數落。
羅梅君也不慣,當即回懟了回去:“你忙,我就不忙嗎?你回來就不能做?誰規定做飯就是女人該乾的活了?”
“我不跟你吵。這樣,我們倆都忙,讓媽過來幫我們看著點家,做做飯,洗洗衣服,帶帶土狗也是好的。”
提到婆婆,羅梅君的情緒一下上來,變得是更加激動起來。
“我不稀罕她來,你也彆去找她,當初我懷土狗的時候,讓她來照顧我幾天,她死活不肯,說弟妹也懷上了,要照顧弟妹。”
“就因為她不來幫著點,你又常年不在家,我勞累過度,土狗才營養不良,落下了病根。這我也不說了。”
“土狗生病,病的快要死了,讓她過來幫幫忙,她也不肯,不是找這個借口,就是找那個借口的,她不就是嫌棄土狗身體不好,沒有她二兒媳婦生養的孫子健康嗎?她不稀罕,我也不稀罕她。”
說到以前所受的苦,羅梅君就是心酸不已。
哪怕事情過去,可回憶起來,也是難受。
說著,說著,眼淚是止不住的往下落。
之所以給土狗取名土狗,也是因為他小時候身體就一直不好。
經常生病,還差點病逝。
村裡老人便說,孩子病薄,給孩子取一個俗氣點的小名,好養活。
羅梅君這才不情願給孩子取了小名土狗。
說來也巧,自從取了小名後,孩子的身體就好了很多,飯量也大了,從枯瘦如柴長到現在圓滾滾。
羅梅君便也逐漸接受了土狗這個小名。
見她提起以前的事,村長很是不悅:“過去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你還提做什麼?”
“為什麼不提,我不僅現在提,我還提一輩子。”
羅梅君丟下話,氣衝衝的回了屋。
晚飯她沒做,也沒吃。
村長也是不會做,便隻好下了麵條和土狗對付了一頓。
吵了架,倆人便也沒有再說話。
一早,羅梅君過來上貨,夏羽珊便就見她臉色不太好。
“張嫂子,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這幾天太辛苦了?要不你還是休息兩天吧,我讓彆人去也是一樣的。”
“我沒事,看店的活,我也不放心交給彆人。”羅梅君笑著裝出沒事人似的模樣。
夏羽珊上前阻止:“掙錢雖然重要,可身體更重要,你今天還是休息一天,店裡有營業員,我讓小張給她們打聲招呼,讓她們多照顧一些。”
“妹子,我真沒事,我是……是跟我家那口子爭了幾句嘴。”羅梅君不好意思的說。
畢竟家醜不可外揚,這樣的事說出來也丟人的。
不過,她倒也是沒有拿夏羽珊當外人。
夏羽珊驚訝:“你和村長吵架了?因為什麼啊?”
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張家嫂子的為人她了解,雖然平時會咋咋呼呼的,可做事乾脆利落,也特彆顧家。
村長雖然有些大男子主義,可也不是會尋釁滋事的人,對張家嫂子也是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