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夏羽珊便收拾了一下。
“月月,我們走。”
陸裕霆已經在門口小轎車旁等著。
昨天晚上,她便與陸裕霆說好,今天去一趟城裡,她要回一趟夏家。
正好帶著月月,讓她去與敬峰聚聚。
畢竟是兄妹,不可能說永遠不見麵。
陸裕霆開著車,載著夏羽珊和陸敬月。
這還是陸敬月第一次坐小轎車,很是興奮。
這裡摸摸,窗外看看的。
小孩子就是這樣,很容易滿足,開心的情緒也來的很容易。
看著開心不已的月月,夏羽珊嘴角也情不自禁的勾起了笑。
小的時候,都是這樣,無憂無慮,哪怕日子苦了些,可也能苦中作樂,笑容純真。
隻是,生活的蹉跎下,笑容也逐漸變得敷衍,無奈和勉強。
這大概是都向往小時候生活的原因吧。
車子在福利大院門口停下。
突然來了一輛小轎車,自是吸引了不少人。
畢竟這大院裡,除了秦秋山的出租車,還沒有出現過小轎車。
“真的不用我陪?”陸裕霆蹙著眉頭,滿是擔憂。
夏羽珊微笑道:“放心,不會有事,你在有些話怕是說不來,正好你陪月月去看看敬峰,一個小時後來接我。”
“好吧。”陸裕霆雖然很擔心,但他也尊重夏羽珊的做法。
夏羽珊推開車門下了車,隻是在下車後,臉上的笑容便就消失不見了。
與夏家,她是該做個了斷了。
夏誌軍的做法,是徹底讓她惱了。
之前,她還會看在原主的份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可見他們也並沒有拿原主當一回事。
“那不是夏家的幺女嗎?小轎車是她家的?”
“應該是了,車裡那男人,不就是她那廠長老公嗎?”
“要說,這閨女也是嫁的好,看她現在,簡直跟之前兩個人似的。”
“得虧她當初沒有跟秦家的小子在一起,不然哪有這好日子過,就小姑子就夠她喝一壺的。”
“誰說不是呢,現在媽又病了,癱在床上,吃喝拉撒全要人伺候著,要夏家幺女兒嫁去,那可有得罪受了。”
“要說,這秦家小子也是個能乾的,我們院第一個開上汽車的人,現在開出租車,一個月也不少掙,之前來說親的踏破門檻,結果現在是一個沒有。”
“還有誰敢將自家閨女嫁到他們家去,那不是去自討苦吃嗎?”
聲音不大不小,夏羽珊從旁經過,也是聽了些。
她隻是笑了笑。
有人的地方,就會有是非。
特彆是像這種好幾十戶都住在一個院子的,人多嘴雜。
三五成群,聊的不過是誰家是非。
當著你聊彆人,當著彆人說你。
當初,夏家在這大院裡,可是茶餘飯後重點被談論的對象。
而‘夏羽珊’便是眾人口中,病毒存在的人物。
畢竟每家都有一個半兒的。
生怕‘夏羽珊’嫁到自己家來。
可就算夏家‘吸血鬼’的稱號,在整個大院裡傳開。
‘夏羽珊’臭名昭著,夏家卻也依舊我行我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