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等秦秋雅有下一步舉動,雷軍一把便將秦秋雅給推開了。
“秦秋雅,還請你自重。”
秦秋雅氣急,她沒有想到,雷軍竟然這麼不知好歹。
“夏羽珊的雞廠都開不下去了,你留這兒,到時候她連工錢都給你開不起。”
雷軍冷嗤一聲:“那是我的事。”
“你……”秦秋雅氣急敗壞道:“你是跟夏羽珊有一腿吧,這麼護著她。”
雷軍臉一下沉了下來,握著拳頭上前:“你再敢詆毀夏同誌的聲譽,你信不信我揍你。”
首長夫人,豈是她能詆毀的。
秦秋雅被雷軍的氣勢嚇到,自然是不敢再多說什麼。
雷軍冷睨了她一眼,轉身離開。
秦秋雅又氣又惱,氣憤的踹著路上的石頭出氣。
就算不做鹵雞和烤雞,她也一樣能行。
這開年天一天比一天熱呼,到時候還是無骨雞爪和口水雞的天下。
她就做這兩樣,也能賺到錢。
夏羽珊的雞爪子店,她不會再讓她開起來的。
經過了三天的檢測,結果出來了。
雷軍拿著結果來了陸家。
“夏同誌,不出你所料,不是瘟疫,是被人下了藥。”
雷軍遞上檢測結果。
夏羽珊接了過來,看了一眼,隨後遞給了陸裕霆。
知道是被人下了藥,隻能說明不是疫症。
這個年代,沒有監控,也難查到是誰下得藥。
陸裕霆看完檢測結果,道:“雷軍,去查一下,這種藥什麼地方有賣,最近一段時間誰買過。”
夏羽珊眼前一亮。
毒藥這些,買的人並不是很多,查起來也容易。
“好。”雷軍應下。
隨後再次道:“夏同誌,已經在其他養殖場訂的雞,這幾天就會過來,咱們什麼時候重新開工?”
“嗯,等小婉瑜的滿月酒後吧。”夏羽珊說。
這幾天又是雞廠的事,又還要準備小婉瑜滿月酒的事,大家夥都累。
這個時候重新營業,隻會更加手忙腳亂的。
而且重新營業,會不會發生什麼事,也是不確定的事。
就當放個假,都好好休息一下。
臨近小婉瑜滿月酒的日子,家裡也是忙了起來。
要準備酒席需要的東西,還有食材。
八零年代辦酒席,也不像二十年後那麼容易。
二十年後城裡都是下館子,直接搞得是包席。
一切都由餐館負責,不用操任何的心。
就是農村在家裡辦,也是包給專門做酒席的人來做。
他們會自己帶人,帶工具,就是酒席需要的菜這些,也都是開好單子,他們自己去采辦。
但現在在這八零,辦酒席都是村裡互相幫忙,東西也是各家各戶借的。
需要買的,也是主人家自己去采購。
而且酒席前兩天,村裡的人就會來家裡幫忙。
當然也是根據客人的多少。
陸裕霆這邊,客人自然是不少,村裡的都會來,鄰村的為了跟陸裕霆搞好關係也會來。
還有陸裕霆那幫身份不一般的朋友。
上次辦婚禮是擺的流水席,一場接一場,就沒有歇過。
這一次,陸裕霆還是辦的流水席。
熱鬨程度是一點也不輸上次的婚禮。
夏羽珊月子還沒有結束,便和小婉瑜在房間裡。
外麵的熱鬨,她能感覺到,還能聽一聲接一聲的鞭炮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