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而也是反應了,北邊漲潮的隱患,讓在這島上的人多頭疼。
“來,我們一起敬首長夫人一杯。”李參謀提議。
整桌的人是紛紛起身,端起酒杯看向夏羽珊。
如今的夏羽珊成了整個慶祝宴會的焦點。
她站在哪兒,如黑暗中一束光打了下來。
“謝謝各位,大家不必這麼客氣。”
夏羽珊也端起了酒杯。
太過客氣,反而讓她覺得拘謹。
眾人一起是喝了一杯。
夏羽珊破天荒的喝了一杯,陸裕霆竟然沒有阻止。
“你今天不阻止我喝酒了?”夏羽珊湊近,小聲的問。
陸裕霆柔聲笑道:“小飲一些,沒有關係。”
夏羽珊露出笑來:“我不會讓自己喝醉的。”
如今酒量比剛來時是好了些。
“沒關係,就算喝多了,還有我在呢。”陸裕霆湊近了些。
氣息打在耳旁,有些燥熱。
回想起剛來時醉酒,夏羽珊是不自覺得的紅了臉。
坐在家屬桌的嚴梔,看著夏羽珊方向,深邃的眸中是看不清的神色。
“嚴同誌。”
一道喚聲,將嚴梔的思緒拉回。
打招呼的是郭梅香。
嚴梔在一瞬間恢複常態,微笑道:“李嫂子,有什麼事嗎?”
“也沒有什麼事,看你一個人,來跟你打聲招呼。”郭梅香笑著說。
嚴梔胸口一緊,視線又情不自禁的落到了夏羽珊身上。
此時此刻,她與夏羽珊周身是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夏羽珊被一群人圍著,是整個慶祝宴會場上的焦點。
而她坐在這裡無人問津。
剛剛明明就有很多人來跟她聊天的。
就是因為夏羽珊說,西瓜是寒物,現在一個個也都不來找她了。
郭梅香順著她的視線看了過去,笑著道:“羽珊妹子真是了不起,沒有想到北邊漲潮這樣大的隱患,都被她給解決了,她就是我們島上的大功臣。”
“嗯。”嚴梔微笑的點頭,可垂在腰間的手卻握緊了幾分。
郭梅香見嚴梔並不太想與她說話,便也是識趣的離開了。
與嚴梔同樣孤獨的還有李萋萋。
在島上,李萋萋人緣也不是很好。
她向來也是獨來獨往。
嚴梔視線落到了她身上,起身走了過去。
“李同誌。”
李萋萋抬眸,看了她一眼,並沒有要理會的意思。
她本就不怎麼喜歡嚴梔。
便也就不想搭理。
“李同誌,你看上去好像對我有敵意,我好像沒有得罪過你吧?還是因為我和羽珊走的近的原故?”嚴梔故作好奇的問。
李萋萋不悅的蹙眉:“你什麼意思?”
“我沒彆的意思,你彆誤會,就是一個人無聊,想找人聊聊天。”嚴梔笑著說。
李萋萋便沒有答話。
嚴梔也沒有再說話,而是抬眸看向夏羽珊的方向。
半晌,緩緩道出一句感慨:“陸首長對羽珊可真溫柔,羽珊是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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