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記得昨晚在吃飯,後麵的事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顧長安,你這讓我還怎麼活?”嚴梔越哭越傷心。
哭聲是驚動了顧父顧母,兩人衝進房間,見到兩人衣衫不整的,又連忙退了出去。
顧長安連忙起身,將衣服穿好。
嚴梔也將衣服穿起。
此時顧家,嚴梔一個人在房間裡抽泣著,顧長安和顧父顧母在屋外。
“長安,你這是乾的什麼事?都要跟她離婚了,你怎麼還碰她?”顧母斥責。
顧長安也很是無辜:“爸媽,我真的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怎麼就和……”
他也很想不明白。
作為軍人,自控力是最基本的要求。
這麼久以來,他與嚴梔同床共枕,都沒有衝動過。
怎麼可能已經決定離婚後,對嚴梔行不軌之事。
可如今他傷害了嚴梔是實事,無從爭辯。
“那你打算怎麼辦?還要辦離婚嗎?”顧父問。
“我……”
顧長安這剛要開口,嚴梔便衝了出來,將他的話打斷:“顧長安,你都毀了我清白,還要與我離婚?”
“如果是這樣,那我還不如去死了算了。”
說完,嚴梔便往外跑去。
顧長安連忙上前將她拉住:“嚴同誌,你莫要衝動,我們既然已經有了夫妻之實,那我肯定是要對你負責任的。”
嚴梔情緒來的快,收的也快。
“顧長安,我知道昨天晚上的事,都是我不對,你放心,以後我安安心心跟你過好日子,不會再去惹事了。”
見她這般卑微認錯,顧長安的心也軟了下來。
“好。”
得到肯定回答,嚴梔的一顆心是落了下去。
顧父顧母雖然很不滿,可也是不好說什麼。
如今做錯事的是自己兒子,要是嚴梔真的想不開鬨自殺,那毀的還是自己兒子名聲。
做父母的,考慮最多的也是兒女。
顧父顧母深知自己兒子能有今天非常不宜。
“爸媽,你們應該也餓了吧,我去做早餐。”
說著嚴梔便去了廚房。
顧母看著她的背影,想到昨晚的事,就覺得蹊蹺。
“兒子,昨晚的事,會不會都是她故意做的?”
“媽,沒有證據,不可瞎說。”顧長安斥責。
“嚴同誌難不成為了不想與我離婚,讓自己壞了身子。”
顧母語塞,便也沒有再說什麼。
隻是她還是覺得事情很蹊蹺。
發生這麼大的事,他們竟然是一點都不知情。
嚴梔下了麵條,還一個人是煎了一個雞蛋,唯她自己沒有。
顧長安一眼便看到:“你碗裡怎麼沒有雞蛋?”
“家裡就剩三個了,你和爸媽吃。”嚴梔笑著說。
顧長安為之動容,將自己碗裡的雞蛋夾給了她。
“你吃吧,好好補補身子。”
“真的不用,我早上吃的少,你吃吧,一會兒你還要去部隊呢。”嚴梔又將雞蛋夾回到了顧長安碗裡。
不再讓顧長安夾回來,大口大口的嗦著麵。
仿佛一切什麼都沒有發生。
顧父顧母見狀,多少也有了些欣慰。
隻要這樣安安分分的過日子,事情過去了便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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