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去找顧營長。”
說著一行人朝部隊走去。
顧母見狀連忙上前阻攔:“各位,彆去找我兒子,我們的果飲店,確實是不賺錢,價格太低,完全就是虧本買賣,還請各位理解理解。”
“嬸子,你說的,我們理解,可一開始你們就標明,我們也能接受,可現在這算怎麼回事?完全就是欺騙。”
加上嚴梔的態度不好,一行人氣性便也就更大。
說什麼也要去找顧長安說理。
顧母是攔都攔不住。
一行人是來到部隊大門口,吵著要見顧長安。
守門的同誌,見狀隻能去通知顧長安。
而正在此時,陸裕霆去了北邊工地剛回來。
見到陸裕霆,一行人便是圍了上來。
“陸首長,你可得為我們做主。”
“是啊,陸首長,你看,我們在梔梔果飲店買的果飲,一塊錢一杯,半杯的冰決,就一少點點的果汁。”
“剛剛我們找嚴同誌理論,她還說我們花不起錢,隻能喝冰兌的。她這完全就是在欺騙我們。”
嚴梔和顧母大步走了來。
陸裕霆看向嚴梔和顧母:“嚴同誌,顧阿姨,這是怎麼回事?”
“不是我們的問題。”嚴梔理直氣壯的說。
“他們隻要一塊的果飲,那一塊的就是要多加冰決,水果這麼貴,一塊錢能買幾顆橙子,幾個西瓜的。我們開店是為了賺錢,又不是為了扶貧。”
陸裕霆冷眸一凜,要知道在這家屬區的,都是部隊同誌們的家屬。
這樣說話,完全是對家屬的不尊重,對同誌的不尊重。
“嚴同誌,請你說話注意言辭。”
陸裕霆冰冷的聲音,還有凜冽的氣息,讓嚴梔一怔,有了幾分畏怯。
她與陸裕霆接觸不多,每次都是夏羽珊在。
而有夏羽珊在的陸裕霆,都是溫溫柔柔的,說話語氣都是柔和的,哪像這樣,凜冽,冷的是沒有一點溫度。
陸裕霆繼續道:“嚴同誌,他們在購買前,你可有說明價格不同,產品就不同?”
嚴梔還沒有說話,旁人便怒聲道:“她可是什麼都沒有說,她要是說,一塊錢要加一半冰決,我們就不買了。”
“嚴同誌,既然你沒有說明,那你這就屬於欺騙。”陸裕霆斥責。
嚴梔惱了,“我怎麼就欺騙了?你站著說話還真是不腰疼,你會虧本做生意嗎?誰做生意不是為了賺錢。”
“你做生意賺錢無可厚非,可你不能故意隱瞞,這就是欺騙。”陸裕霆斥責。
嚴梔譏笑一聲:“彆說的這麼清高,你家夏羽珊做生意,賺那麼多錢,我就不信一點假沒有。”
“嚴同誌,你說話可要講究證據。”陸裕霆怒斥。
“羽珊開店這麼多年,可從沒有人投訴過。”
嚴梔被噎了一下。
旁人也是看不下去,替夏羽珊鳴不平:“嚴梔,我們是在說你的問題,你扯人家首長夫人做什麼?首長夫人坦坦蕩蕩的,需要你來詆毀?”
“就是,你自己不做人,詆毀人首長夫人做什麼?”
“我怎麼就不做人了?”嚴梔怒懟。
顧母見狀,用力拉了她一下:“嚴梔,夠了,你能不能少說兩句,是嫌事情鬨的還不夠大嗎?”
“我怎麼了?你為什麼隻說我?我做的一切還不是為了家裡。”嚴梔怒斥。
她不懂,為什麼顧母都不理解她。
得到消息的顧長安大步從部隊的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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