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嚴同誌,有什麼話,我們回去好好說,不要牽連無辜的人。”顧長安上前,拉著嚴桅便要離開。
嚴桅卻不饒,她甩開顧長安的手,嗤笑道:“怎麼?這就心疼了。”
對顧長安來說,這是他和嚴桅之間的事情,與李萋萋沒有關係,不願將李萋萋牽扯進來。
可在嚴桅看來,顧長安的舉動,是在維護李萋萋。
“今天這事,不可能就這麼完了,你們不是有事,喜歡找首長評理嗎?那我們今天就去找陸首長,讓他評評理。”
說著,嚴桅便大步朝陸裕霆家去。
她就是要將事情鬨大。
她不痛快,那所有人都得不痛快。
要不是陸裕霆革了顧長安的職,她也不會被顧長安還有顧母這樣羞辱對待。
她倒要看看,今天這事,陸裕霆和夏羽珊要怎麼處理。
她動靜鬨的很大,是驚動了家屬區不少的人。
“嚴同誌,這是我們的家事,沒有必要打擾陸首長,我們回去說。”顧長安去拉嚴桅。
可嚴桅卻並不給他這個機會。
一路是衝到了陸裕霆家門口。
“陸首長,我是嚴桅,我有事找你。”嚴桅站在門口,扯著嗓子大聲說道。
圍觀的人是議論紛紛。
“這顧家媳婦又要乾什麼?才消停幾天?”
“就是,我看她是一天不惹事,心裡就不痛快。”
之前嚴桅所做的事情,讓家屬區的家屬們對她並沒有什麼好印象。
聞聲,秦副營長,王桂花,李參謀還有郭梅香是都來了。
見李萋萋也在,郭梅香連忙到她跟前,小聲問:“這是怎麼一回事。”
李萋萋沒有回答。
院門打開,陸裕霆和夏羽珊從屋裡走了出來。
外麵現在是已經圍滿了人。
陸裕霆看向嚴桅,冷聲詢問:“嚴同誌,有什麼事嗎?”
“陸首長,你手下家事你管不管?”嚴桅厲聲問。
陸裕霆眉心擰了一下,看向了顧長安。
顧長安上前,將拉嚴桅,小聲在她耳邊道:“嚴同誌,有什麼事,我們回去說。”
“怎麼?你敢做,還怕我說了。”嚴桅絲毫不退讓。
“陸首長,她……”嚴桅手指向李萋萋,擲地有聲道:“當小三勾引我男人。”
這話一出,現場一片嘩然。
李參謀和郭梅香的臉色是瞬間變得難看。
郭梅香站了出來,怒斥道:“嚴同誌,請你說話注意,我們家萋萋還是未出嫁的姑娘,容不得你詆毀。”
“我詆毀?那你問問她,有沒有。”嚴桅譏笑。
眾人都看向了李萋萋。
這些天,李萋萋和顧長安一起鍛煉的事,有看見的,也有聽說的。
對嚴桅的話,自也是半信半疑。
李萋萋正言厲色,道:“我沒有,我與顧同誌清清白白。”
“清清白白?”嚴桅嗤笑。
“一起晨跑,一起晚練,你告訴我,清清白白?”
李萋萋眉頭蹙緊,沒有答話。
她無法解釋,確實是有一起晨跑和晚練。
“怎麼?沒話說了嗎?”嚴桅露出了勝利者的笑。
李萋萋冷道:“我沒什麼可說的,我行得正,坐得端,與顧同誌清清白白。”
“嚴同誌,說話要講證據,一起晨跑,一起晚練又能說明什麼,這裡是海島,好多同誌都一起晨跑晚練的。”郭梅香嗬斥。
嚴桅嗤聲一笑,“證據,我當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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