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讓她在這八零年代大展拳腳了。
“老太婆,你也彆怪我,誰叫你古板的,連一點做生意的小本錢都不願意投資,況且陸裕霆這五萬塊錢也是我要來的,要不是我,你們也沒有這錢。”
“我在你們家當牛做馬這麼久,多少也得給我些補償,所以我拿走的這些,也是我應得的。”嚴梔冷冷丟下話,大步離開。
勞作了一天的顧父顧母回了家。
兩人累的是滿頭大汗。
“嚴梔,快來,幫你爸打點水,這身上都是泥,得洗一下。”
顧母進門便叫喚。
可是卻並沒有人應。
“嚴梔?”
顧母走進廚房沒見人,然後大步進了嚴梔和顧長安的房間。
“長安,嚴梔呢?”
顧母有些著急道,不好的預感是油然而生。
顧長安緩緩睜開眼,不明所以:“嚴梔不是在家嗎?”
“爸媽,你們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說完,他看向窗外,發現太陽都落山了。
他這是睡了多久?
竟然一點感覺都沒有。
顧母想到什麼,大步跑了出去。
她徑直去了雜物間。
隨後便聽見她一聲大叫:“哎呀,殺千刀的。”
“怎麼了?”顧父大步走了進來。
顧長安也感覺到了不對勁,自己強撐著上了輪椅,然後自己劃著輪椅輪出了房間。
顧母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哭了起來:“我們都被嚴梔那個女人給騙了,她拿了存折跑了。”
“你說什麼?”顧父臉色大變。
顧長安也是震驚不已:“媽,你是不是弄錯了?”
“怎麼會錯,我存折就放這裡麵的,現在都沒有了。”顧母看著空蕩蕩的紙殼子底部,是又傷心,又氣憤。
“這個殺千刀的,她一直就在騙我們。對,一定是上次,她故意說長安要複建花錢,看到我在雜物間裡拿了存折出來,便盯上了。”
她現在是懊悔不已。
早知道當時拿了存折,就重新換個地方。
顧長安還是不願相信:“媽,你是不是放錯地方,你自己給忘了?嚴梔都已經懷孕了,她沒有理由拿錢離開的。”
回憶嚴梔這段時間所做的,難道都是假的不成。
“我放的,我記得清楚。”顧母回答的肯定。
“我看她懷孕都是假的,故意騙取我們信任的。”
顧父也是氣的不輕:“報警,報警。”
顧母似又想到什麼,起身跑回自己的房間,再次發出哭喊聲:“這個殺千刀的,竟然連上次取的六百塊也拿走了,還拿走了我陪嫁的金簪子,這是一點活路都不給我們留啊。”
她眼前一黑又一黑。
家底全部被嚴梔拿走了,是一點沒有留。
他們以後的日子要怎麼過啊。
這事,最終還是報了警。
警察輔助顧父顧母去了銀行,若是錢沒有被取走,便凍結下來。
然而他們還是來晚了一步,錢都被取走了,是一分沒有留。
嚴梔和顧長安有領證,是顧家的人,這也算是顧家的家事。
警察能輔助二老來銀行,已經是儘職。
加上八零年代,科技還在發展階段,想找一個人,就如大海撈針一般那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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