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我身邊哪來的姑娘。”
君世安笑著,又將白清染摟到了懷裡。
兩個人正膩歪著。
不遠處的幾個工作人員一臉尷尬,相互交換了好幾次眼神才上前來。
“那個……君處長,咱們該出發了,火車已經開始檢票。”
白清染一直不知道君世安的官職,即使在後世的資料裡,也隻寫了他曾經在軍中任職,在78年因傷退伍。
看來就是今年了。
因傷退伍……
想到這裡白清染的心突然提了起來,雙手不足覺的抓住了君世安的手。
“你、你如果還要執行什麼任務的話一定要多加小心,不為了自己,也要為我和孩子考慮。”
白清染說這話時擔憂的情緒讓君世安心中既心疼,又覺得溫暖。
他安撫的拍了拍白清染。
“放心,我一定會小心的,等我回來娶……”
“行了,說到這裡就可以了。”
白清染連忙用手擋住了他的嘴巴。
fag可不能隨便立,一般說這種話的人都回不來。
因為時間有限,君世安真的該走了。
如果不是京城那邊還有公務等著他處理,他肯定就要等下一班火車再回去了。
跟君世安道彆之後,白清染也獨自一個人上了回屯子的火車。
說來也怪,明明在一起的時間沒多久,可是在上了這背道而馳的火車後,那種思念感竟然鋪天蓋地的襲來了。
這就是鐵樹開花的後遺症嗎,所以才會來的這麼猛烈?
原來戀愛的感覺,真的是甜甜的。
她這心裡正美滋滋呢,剛一下火車就看到了趕牛車的大爺,可她那全新的自行車卻不見了。
白清染連忙上前去問。
“大爺,我的自行車呢?”
大爺看到她像是非常不樂意的樣子,用眼睛夾了她一下。
“你還有臉說?我這麼大歲數你們這不是耍我玩呢嗎?
你給了我錢,前腳剛上車,後腳這錢和車就都讓你家裡人給要走了,還把我一頓數落,說我昧著良心賺錢,看個車子敢收兩塊錢。”
得,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人乾的了。
“要走車和錢的人是男的女的,大概多大歲數?”
白清染還打算問清楚的,大爺又瞪了她一眼。
“是你老姨!”
老姨就是小姨的意思,看來是張文枝。
其實這件事要是放在後世,大爺完全沒資格跟自己發脾氣。
反到是他把自己的車看丟了該賠錢才是。
可現在也沒法計較這些,白清染隻能回去找張文枝要車了。
因為現在天已經很黑了,就站台附近這裡有兩張大簷燈撒發著昏黃的燈光,在往遠處看去,可以說是漆黑一片。
白清染本來是想請大爺趕牛車送自己回去的。
可還沒開口,就看到不遠處有個身影正急匆匆的趕來。
不是彆人,正式自己的母親張淑榮。
她看到白清染後眼淚瞬間湧了出來。
腳步更加快了一些,走到跟前她氣的給了白清染兩巴掌,不過一點都沒有用力。
“你這孩子!跑哪去了!嚇死我了,你現在什麼情況自己不知道嗎?
出門也不想著說清楚,你說走就走,一點也不為我這當媽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