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反應令陳述感到更加鬱悶，仿佛在這個怪異的氛圍中，他成了唯一的旁觀者。
“我說……你們兩個到底怎麼了？”
他的聲音略顯焦慮，仿佛在詢問兩個失去理智的同伴。
“陳述！”
林法醫的聲音突然打斷了他的思緒，低沉且急促，似乎藏著一絲迫切的情感。
“你真的不覺得這個洋娃娃像一個人嗎？”
“什麼？”
陳述愣住了。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投向那個洋娃娃，腦海中仿佛被一道閃電劈中。
剛才隻顧著觀察洋娃娃詭異的微笑與不自然的狀態，倒是忘了仔細琢磨它的五官長相。
“像誰呢？”
陳述一邊詢問，心中卻開始盤算著洋娃娃的模樣，想要在記憶中尋找那一絲微弱的關聯。
“像……”韓雪欲言又止，似乎在糾結什麼，最終還是鼓起勇氣緩緩說道，“像一個女孩兒。”
“女孩兒？”
陳述的心臟猛然一緊，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一些模糊的影像
他試圖回憶起那張清麗而又略顯稚嫩的麵龐，然而在這個極端緊張的時刻，那些記憶如同潮水般湧來，卻又迅速被他壓回深處。
陳述的目光再次好奇落在床頭櫃上的洋娃娃臉上。
他的視線穿過空氣中壓抑的氣氛，直擊那具靜靜躺在那兒的玩偶。
此刻，陳述的心中如同掀起巨浪，原本模糊的記憶漸漸清晰，像是被一雙無形的手將沉重的幕布輕輕揭開。
洋娃娃身上的衣服，是他剛才在檢查時脫掉衣服，檢查洋娃娃身上的符文隨意地扔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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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洋娃娃就像一具無辜的屍體，裸露地躺在那裡，呈現出一種僵硬而詭異的姿勢，仿佛在向他訴說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樣的景象，瞬間將陳述的思緒拉回了一個瞬間那張他再也無法忘懷的麵孔，正如同一幅陰影在他腦海中閃現。
恐懼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間淹沒了陳述的心。
他的心臟狂跳不已，仿佛要從胸腔中跳出。
他竟然，驚恐的發現那個洋娃娃的樣貌，竟然與當初在學校後山被“陳述”殺的雙胞胎張栗的妹妹。
張莉的臉一模一樣！
他的心臟驟然一縮，像是被什麼東西緊緊攥住，呼吸也變得急促而不暢。
然而那張洋娃娃的微笑依舊，嘴角輕颺，宛如在嘲諷著他的無能與無知。
那張無辜卻又充滿詭異的麵孔，仿佛在冷冷注視著他，似乎在訴說著她所承受的痛苦與絕望。
“這怎麼可能……”
他在心中默念，試圖說服自己這是幻覺，是某種心理的錯覺。
“陳述……”林法醫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令他猛然一驚。
陳述連忙扭頭，看向林法醫，希望能從他口中聽到答案。
“我之前檢查到張莉有打過胎，你說……這個洋娃娃會不會就是張莉的姐姐張栗打掉孩子的樣本？”
林法醫的聲音很小，帶著些許遲疑。
林法醫這話完全就是下意識脫口而出的，根本就沒有經過思考，她也沒有想過複雜的事情。
就莫名其妙的看見這個洋娃娃的臉就直接想到了這件事，而且毫不猶豫地就說了出來。
這簡直太荒唐了。
林法醫心中便給自己做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可能自己是法醫，當初一直碰觸她的屍體，比較多。
但是在今天遇到這麼一個詭異的洋娃娃，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她死亡時候的慘狀。
這個理由雖然聽起來有些牽強，但勉強也算說得過去吧？
而韓雪聽到林法醫的話則是一副呆滯的表情，半晌都沒能反應過來。
“張栗？”韓雪喃喃地問道。
“那不是……已經被送精神病了嗎？”
“不過，聽那邊醫生說……”
韓雪哽咽著，聲音有一絲顫抖著。
“不過，聽那邊醫生說……張栗……好像一直在找她的寶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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