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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裡,那麼為何沒有勇氣進來呢?”
一個令人討厭的男人聲音突兀地響起在我們周圍的空氣中,聽上去彬彬有禮的樣子,但骨子裡的高傲和嘲諷卻頂風送出二十多米。
潘多拉當場就把核彈掏出來了。
“你真淡定。”
我把潘多拉的核彈沒收掉,然後用力向麵前的大門推去,不過第一次嘗試貌似有點失敗,這東西上不知道施加了多少層加固魔法,竟然堅固地跟星際戰艦的裝甲有一拚,很明顯,裡麵的人是相當沒有誠意的。
“無聊的小把戲。”
我聳了聳肩,手指在大門中央輕輕一點,下一秒,劇烈的爆炸聲中整個寒冰大門四分五裂。
用蘊含能量的裝甲來對抗塑能大師,這真是世界上最腦殘的行為。
出現在我們麵前的,是一個處處透漏著古怪的巨大房間。
和其他艙室一樣,這裡也完全由冰一樣的晶體形成,但四麵的牆壁和腳下的地麵上卻布滿了複雜的紋路,看上去似乎是等邊三角形,但從形狀上來講,這樣的圖形卻不可能構成我們所處的這個房間,毫無疑問,魔法的力量充斥著這裡,讓拓補學上的不可能化為了可能,而這房間另一個古怪之處則在於它那高不見頂的天花板,這高度明顯已經超出了亞德裡亞海女王號戰艦實際上的最大體積,但卻沒有空間能量波動的痕跡,世界的微觀法則在這裡被微妙地欺騙了,於是在我們麵前呈現出了這樣的奇景。
房間的正中央放置著一個巨大的冰球,但上麵我卻沒有看到希爾維婭的身影,幾個男子站在冰球的前麵,正靜靜地看著大門的方向,而在房間的角落,還安靜地站立著數個黑袍的人影,這些人就是這戰艦核心全部的敵人了。
“實力不錯,”當我們進入之後,站在最前麵的那個金發男人衝這邊張開了雙手,“怪不得能在船內造成那麼大範圍的混亂,看來即使是猴子,瘋狂起來也會產生一點作用啊。”
這丫真囂張。
說話的是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的高瘦男子,身上穿著一件相當華麗的教士服,渾身上下的精美花邊扣下來能武裝一張柳金龍書案還饒倆高背琉璃太師椅,張揚地毫無新意,脖子上掛著一大堆十字架,這些十字架被固定在幾條鏈子上,圍繞在他胸前形成了仿佛年輪一樣的好多層,鷹鉤鼻,眯縫著的吊腳眼,以及嘴角流露出的一絲絲高傲和不屑,充分說明了這又是一個滿腦子主的榮光高於一切,異教徒全都該死思想的羅馬正教狂信徒。
“羅馬正教的家夥,彼亞吉歐主教,是吧?”
我光棍地站在大門正中間,身邊還有一大一小兩個殺人越貨的暴力分子,場子踢的中氣十足。
渾身掛滿十字架的中年主教眼角一挑,語氣微微有些驚訝地說“哦?你知道我的名字?雖然衝進來的方式相當白癡,但看來似乎並非完全有勇無謀的笨蛋呢……哼,不過反正是不信仰主的異教徒猴子,你那點小花招根本毫無作用!”
“主啊主啊主啊的,你們這些羅馬教徒怎麼一個個都跟讓聖經燒壞了腦子一樣,除了耶和華的榮光你們就沒彆的生活情趣了?”我厭惡地揮著手,羅馬正教果然比英國清教可惡多了,雖然同樣是十字教的信仰者,但起碼後者還有理性可言,也有不少可愛的家夥存在,可是羅馬教徒裡麵怎麼就一個個精神這麼不正常呢?
聽到我的話語,麵前的金發神父竟然沒有勃然大怒,儘管他臉上已經布滿了憤怒的神色,卻還是帶著冷笑平淡地說道“隻有愚笨的無信仰者才會說出這樣蠢的話,主的榮耀又豈是你們這些異端的猴子所能領會?不過不用擔心,很快,我就將仁慈地對你們展現主的慈悲和榮耀,然後——賜予你們最光榮的淨化!”
身著華袍的中年神父臉上帶著狂熱的表情,張開雙手仿佛在布道一般,語句冠冕堂皇,但那其中深含的諷刺和不屑卻愈發明顯,甚至帶著一種“能和你們說話就已經是你們這些異教徒最大的榮幸”這樣的感覺,或許在他眼中,不管對方的力量多麼強大,隻要不是羅馬正教的信徒,就永遠屬於低等的存在吧。
但我並不認為這個家夥是個自高自大輕敵驕傲的蠢貨,否則他也不可能獲得統帥整個女王艦隊這樣重要的職務了。
看到我們站在那裡毫無反應,彼亞吉歐厭惡地皺了皺眉毛,然後向這邊一揮手“淨化這些異教徒吧,我們神聖的使命才剛剛開始。”
他話音落下,原本站在這大房間角落的幾個穿著高階教士袍的人影突然有了動作,整齊地向我們這邊走來。
我隨意揮了揮手,對麵前剛要轉過身去的彼亞吉歐說道“猴子,我在與你對話!”
劇烈的能量共鳴擴散而出,向我們走來的幾名身上洋溢著強烈魔力波動的羅馬教徒剛走到一半便渾身冒出了劇烈的藍色火焰,轉瞬間化為漫天灰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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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過程輕鬆地宛若吹滅一根蠟燭。
這就是傳說中的法力燃燒——就是現在我還沒研究出惡魔變身來……
彼亞吉歐淡定的神情一瞬間凝固了一下,剛才那一幕發生的太過詭異,他甚至完全沒來得及看清那幾名羅馬教徒化為灰燼的過程,雖然比不上主教級的實力,但他們也是羅馬正教中比較強大的魔術師了,結果竟然被趕蒼蠅一樣揮手燒成了灰燼,即使是彼亞吉歐也無法對這樣的詭異力量視而不見。
“……學園都市的能力者?”
彼亞吉歐沒能感受到魔力的動蕩,自然得出了這樣的結論,而且在這時候跳出來阻礙他的人,最有可能的自然也就是學園都市的力量了。
“隨你怎麼說,”我搖搖地衝彼亞吉歐身旁那幾個已經邁步向這邊走來的羅馬教徒晃了晃手指,“爆燃。”
“後退!”
彼亞吉歐立刻大叫道,而那幾名剛才親眼目睹了同僚慘死的羅馬教徒也頓時露出了慌張的神色,結果,什麼也沒發生。
“我逗你們玩的,愚者。”
我聳聳肩,表情相當無辜。
“你們退下。”
彼亞吉歐臉上看不出慍怒,而是帶上了凝重的神色,他飛快地給自己身上施加了一大堆的防禦性術式,然後猛然間舉起了一個十字架。
“十字架代表對惡性的拒絕!”
小小的金色十字架飛上半空,然後以完全違背物理常識的方式猛然增大,化為數個長寬數米的龐然大物向我們砸來,然後突兀地靜止在半空。
淺淺輕輕伸出一根手指,然後嘴角微微上翹。
“時之沙代表對存在的否定。”
即使是黑化的淺淺,也是很喜歡玩的——隨著她的話音落下,空中的十字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腐朽,鏽蝕,然後化為四散的碎片。
“這力量……”彼亞吉歐表情微微動容,那十字架的本體是什麼他相當清楚,將耶穌受難的十字架意義附加其上,令其獲得模擬為聖子處刑之物的“本質”,其存在比世界上任何一種物質都要堅固,甚至可以說,這個世界上任何有形的攻擊都不可能從物質方式上銷毀那些幻化出來的十字架,但當它們灰飛煙滅的一刻,彼亞吉歐明顯感覺到某種足以摧毀一切的東西襲擊了過來。
“時之沙隨風而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