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茹這句話又一次震驚了文久一。
這個秦茹太可怕了,她好像有上帝視角,能洞悉文久一心中的一切。
她若是友還好,如果是敵,必將殺文久一於無形。
文久一當然想不到,秦茹的上帝視角竟會是她親手奉上的日常。
見文久一不語,秦茹繼續道“我知道,你我關係尷尬,很多時候你不能跟我說太多。
但我也可以很坦誠的告訴你,我對其他的人私生活絲毫不感興趣,更不會去挑撥你和曲成的關係。
這些話換成彆人,我根本不會說,我隻是覺得…有時候能跟你感同身受吧,畢竟曲成帶給人的壓迫感,我也是深有體會的。”
文久一問道,“這麼多年,你對曲成就從來沒有過期待嗎?”
“有過啊,肯定有過啊。
剛生完小樹的時候,我在想會不會因為有了孩子而改變我們的相處模式。我也試著跟他親近一些,但他還是那副生人勿近的模樣。
我就明白,不可能,我們之間就是合作關係,永遠也不可能改變,自然就不再期待了。”
文久一不解,”合作?”
“是啊,合作,我們結婚時就說的很清楚了,各取所需。
他需要結婚生子,我當時就是個編外護士,沒錢沒房,有個人給我個住處我就知足了。
曲成當年應該是受了很大打擊突然決定結婚的,我們十月末認識,十二月底就結婚了。”
秦茹有意無意的暗示著文久一,能不能聽懂,就看她自己了。
“十月份?哪年十月份?”
“14年。”
14年十月份。文久一心裡默念著,她跟汪普是14年十月份結婚的。
文久一追問,“他受了什麼打擊?”
秦茹當然明白什麼能說什麼不能說,提醒也隻是點到為止,“那不知道,他隻說他之前從沒想過跟彆人結婚。
然後看我很適合當妻子,跟我說了他的要求,我要是能同意,就立刻結婚,他會儘量滿足我一切需求。
這些你都不知道嗎?你們平時不聊天的嗎?”
“不怎麼聊吧。”文久一想起她跟舒若申在一起的時候,大到舒若申祖上三代,小到他每天上幾次廁所都打聽的清清楚楚。
但對曲成,文久一很少問他的過去,她沒有興趣知道。
秦茹見文久一悵然若失的神情,一臉真誠道,“放過自己,如果實在放不過,至少做到不要勉強自己。”
文久一上次就感覺秦茹知道她很多秘密,這次的感覺比上次更加強烈。
“我是你前夫的現女友,你即將是我前夫的現女友,我們的關係本應該水火不容。
但我們又是彼此最特彆的存在,很多話我很感激你告訴我,如果你知道什麼,也希望你跟我明說。”
秦茹喝光了咖啡,“你覺得你有什麼事是我能知道的,不過是看你那雙憂鬱的眼睛,感覺藏了太多的不如意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