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橋堅定地搖了搖頭:
“絕對不可能!”
自己離開唐家,不就是想要混出個人樣嗎?
這個時候就算是死,也不可能向白翰林低頭!
這麼一來想要疏通關係的路是徹底堵死了,叔侄倆一時間大眼瞪小眼。
等到了許橋要走的時候,朱彪提醒了一句:
“大侄子,你可要做好準備啊,雖說陳泰的頭上還有個涼州總捕頭,可是咱們和他沒有交情,沒有幾千兩銀子是走不通的!”
許橋點了點頭:“叔,我都記下了,回去之後我再仔細琢磨琢磨。”
等回到了趙家村的時候,看到許橋的臉上沒有笑容,趙德亮等人紛紛圍了過來。
“情況怎麼樣啊?”
許橋勉強笑了笑:“這個關係沒有走通,回頭的時候我再找找其他門路!”
村長無奈地歎了口氣,這年頭沒有關係想要做個生意也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啊!
等到下午趙四嫂他們都走了之後,許橋關上門,這才對著玉心說道:
“若是這兩日中再想不到辦法,恐怕咱們就要離開涼州了!”
原本自己還想著在涼州大展拳腳的,可是沒想到造化弄人啊,轉眼就要考慮離開涼州的事情了!
玉心一臉的愕然:
“事情已經嚴重到這個程度了嗎?咱們不做羊毛的生意了,換個其他生意不行嗎?”
許橋無奈地苦笑道:
“白翰林的父親雖說已經死了,可是在涼州卻留下了不少的人脈,他們天天來鬨事兒,什麼生意都做不下去的!”
玉心的眼眶瞬間就紅了,好不容易看著公子辛苦了這麼久,總算是做出了一些成果了。
結果就因為一個過氣官二代輕飄飄的一句話,徹底葬送了許橋的事業!
村裡麵的流言越來越甚囂塵上,甚至都已經不背著人了。
許橋親眼看到村裡一個二流子在村口說著閒話,許橋壓根就沒有在城裡做生意。
他進城的時候,親眼看到許橋被吊在一家絲綢店的門口,用手腕粗的麻繩蘸了鹽水抽得哭爹喊娘!
玉心氣不過,想要去和這些人理論,卻被許橋攔住了。
許橋笑了笑說道:
“和這些人計較什麼啊。”
玉心一臉的憤恨:“他們在說你壞話,我聽不下去!”
許橋笑了一下:
“咱們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行了,去管這些人做什麼啊?”
說著許橋就拉著玉心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之中。
流言蜚語多了,許橋能受得了,可是其他人救i不一定了。
這天晚上的時候,三個木匠和兩名女工一臉難為情地走了進來。
“公子,紡車和織機都各自打了兩架了,您看能不能先把錢給我們算一下?”
許橋沒有多說什麼,利索地幫他們結清了工錢,並且額外給了兩成:
“手頭上的活乾了一半了吧?不要停下來,再打一輛紡車吧,到時候我會按照咱們商量好的價格付給你們!”
幾人拿了錢,心中踏實了,左右許橋給的錢不少,再乾幾天活兒,就當是幫幾天忙唄。
至於剩下的兩個女工,許橋沒有多說什麼,利落的幫他們結清了一月的工錢。
這兩人走後,趙四嫂走了進來,許橋笑著說道:
“四嫂是來結工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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