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使:不要啊人美心善小綿綿,他發不了財倒黴的是你啊,你倆是夫妻。
魔鬼:鬼個毛夫妻,兩年後就離婚了,各奔東西誰搭理誰。
天使:……無法反駁,你澆吧,用開水澆。
在季綿綿魂遊那一會兒的功夫,景政深抓著她的胳膊,“走吧,既然想我了,我今晚回家。你想要了,回家給你買個平安樹。”
“啊?那不是發財樹啊?”剛才她內心白鬥爭了,“長得跟孿生兄弟似的。”
進入電梯,她又後知後覺,誰說她想景政深了來著?
什麼叫自己想他了?
她剛剛發呆的時間,又錯過了什麼。景政深盯著自己笑什麼?怪滲人的。
到了一樓,前台起身,“總裁,這是章女士給您的夜宵。”
“章靜曼?!”
那份夜宵,季綿綿拿走了。
“你吃嗎?”
“不吃,積德。”
於是,半路,季綿綿下了個車,將那份未動的夜宵打開放在了地上,不一會兒流浪狗就過去了。
“回家吧。”
晚上到家後,季綿綿覺得這事兒不對。
讓景政深晚上回來,吃虧的是自己啊。
看著他從浴室走出,擦著頭發的樣子,坐在了床側,季綿綿在被窩的另一側,她玩著手機,盯著景政深的背影,沉默。
景政深察覺到背後的那道視線,裝作沒看到,換上睡衣,直接掀開被子蓋了進去。
季綿綿看著他這一套動作做得,行雲流水,不帶一絲彆扭。
仿佛和她都同床共枕多少年了似的自然。
她開口正要趕男人出門時,忽然,“你不吹頭發就睡嗎?”
以為她開口要說點什麼話,竟然是關注他頭發濕的就這樣躺下了。
甚至,景政深沒開口時,季綿綿的小爪子就伸過去,抓住景政深的頭發摸了摸,潮潤潤的。
被窩中,她踢著景政深,“你去吹了頭發再睡,你把枕頭都壓濕了。”
“我用我的枕頭。”
“不行,你不在家,我就抱著你枕頭睡了,那我也得為我安全考慮。”
後來景政深被磨的不行,他去了浴室,季綿綿追去了做小監工,看著鏡子中的二人,夜晚的季綿綿小臉還是白嫩嫩圓圓的,她發絲傾撒在背,身上的睡衣明明沒有圈點可露的地方,景政深透過鏡子看著她清澈透亮的眼眸,纖長白嫩的脖子,還有平滑的鎖骨,以及圓潤肩頭上的吊帶。
她還時不時的會被一些小動靜給吸引,扭頭看著背後的浴室處,她臉上的輪廓都被軟乎乎的肉給包裹著,側臉看著稚嫩又可愛。像是一團棉花,光是看著就感覺蓬鬆又柔軟。
景政深的視線下落,掃了眼她的胸部,落在她的腰上,最後是她背部,四肢……
吊帶睡裙外本來是有一個披肩的,她嫌睡覺的時候穿著腰間勒著繩子硌得慌,就從來也不穿。
前幾日景政深不在家,她就是這樣穿著。
在景政深看的不適,喉結滑動,有邪惡想法時,忽然他手被小女生抓住,季綿綿指了個方向,“景政深,你聽到沒,那邊有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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