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房間,季綿綿還想找人打聽住一晚左府多少錢。
可得到的所有結論都是,左府不會讓客人留宿。
“那,那個房間是乾嘛的?”
“嗯……備用。”
季綿綿詞窮了。
走著走著,季綿綿忽然想起,“老公,我飯還沒吃完,我們先去晚煙院把我買的飯吃完了再走吧?”
景政深:“……”
唐甜走出左府,準備上車,“你是,唐甜?”
唐甜去前台結賬時,嚇了一跳,望著陌生喊自己的男子,“唉唉,你眼睛真是藍色的啊。”怪不得綿子喊人家藍眼怪。
可是,“你怎麼認識我的?”
“整天聽小棉花提你名字,誰不知道她身邊最好的朋友就是你了。”
唐甜雙臂環抱,“聽起來,你還挺不忿兒啊。”
但是,“不忿兒也得憋著。”
唐甜繼續拿出銀行卡遞給前台,“晚煙院,結賬。”
“唐小姐,您和景太太的餐費已經免了。”
“免了?”唐甜吃驚,轉而一想,“不會是我家綿子落水給的補償吧?”
“呃……嗯吧。”
唐甜收起銀行卡,“早知道多點幾道菜,多嘗幾盤了。”
她要走,蒼天南攔住,“小棉花呢?”
尊樓,包房。
景爺靠著椅子看著對麵吃麵食的女孩兒,他是一口都吃不下去,季小綿綿捧著碗,麵條吃完了,麵湯也喝了好幾口。
一擦嘴,“吃好啦。”
景爺起身,“那走吧。”
去醫院領罰。
路過晚煙院,“那裡為什麼大門鎖著,門口還有人站著把守呢?”季綿綿好奇的看過去。
季綿綿拍拍駕車司機的肩膀,“為啥呀?”
她老公肯定不知道,畢竟他一直和自己在一起。
司機也沒想多,隻以為是太太問的,就有必要回答,“因為他們工作失誤,導致太太您落水,所以我們老板懲罰晚煙院所有人浸湖整夜。”最大的決事妖姐,率先跳進去的。
季綿綿:“什嘛!”她一下子激動起來。
“你們老板有病吧?”
瞬間司機開車,車速都有點不穩,因為是園林通行,所以這幾次都是園區專用的擺渡車在駕駛。
一旁的老板微微抵唇,看著外邊,“那不是還是為你出氣。”
季綿綿:“那我自己掉進去的,我一成年人,罰人家跳水裡,那明天不隨即凍死一倆人鬨上新聞才怪。我看他生意是都不想做了。”
景爺:“……”
司機也不敢說話了。
季綿綿罵了左府的老板,“虧我以前和你吵架還說嫁給他,老公,你說他是不是變態啊?”
左府老板本尊:“……”
尷尬的咽了下唾液,“左府有左府的管理製度,你義憤什麼。”
季綿綿:可因我而起啊。
“他們既是裡邊的員工,就應該顧慮到會有客人掉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