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母拿著針和藥棉過去,“他打你,你看他舍得打你嗎。又胡鬨了。”
季董在門口焦急的站著,不一會兒,季家二老也醒來了,走過去,“小寶怎麼樣啊?”
季董也沒進去,也不知道啊。
季老夫人進去了,看著,“誒喲,我的小乖啊,又要哭了小屁股了。”
景政深抱著季綿綿,她渾身沒力氣,看著就是虛弱病態的。拽著褲子一邊,季綿綿隻察覺後腰上一涼,接著,“啊~媽媽”
兩分鐘後,季母收拾好,起身,“多給她摁一會兒,多喝水,她該出很多汗了。”
季綿綿哭哭啼啼的,知道自己發燒,“我都說喝退燒藥了,副院長還非要給我打針。這兒都不是醫院了,你還挨我針,嗚嗚,我去衛生院投訴你~”
季母氣的想對著閨女屁股揍一巴掌,景政深手趕緊摟著,這小圓豆子,發著燒,小嘴還胡咧咧。
景政深都不用猜,也知道自己心裡的小寶貝在家裡從小到大有多欠揍。
在丈夫懷裡哭了一陣,季母出門給女兒接的一杯溫水,還有一杯電解質水,“政深,一會兒看著她兩杯都喝了。”
明天她還有專家組會,必須得去休息了,沒辦法整宿照顧女兒。
“爸媽,你們倆也回去睡吧。”
季老夫人擔心,以前兒媳婦沒精力照顧小寶的時候,都是她們老倆抱走照顧的。
“走吧走吧,現在有人抱著小寶照顧了,咱倆也退休了。”季老頭拉著老伴兒的手就走了。
季綿綿已經不疼了,但心裡還憂傷,在丈夫懷裡哭唧唧的,“我都說我乖乖喝藥了,每次媽媽都給我打針,可嚇人了。”
景政深笑著,哄小孩兒的語氣,“是嗎,咱媽每次都在家裡給你打針啊。”
“嗯~她還把我捏醒,不讓我睡覺,我想偷偷睡著打也不行。老長的針頭紮我屁股上,可疼可疼了。”季綿綿告狀。
景政深:“那得趕緊吃點好吃的補補,想吃什麼,老公回家給你做好不好?”
季綿綿點頭,迷糊之際,“老公,你得告訴咱景家媽媽,說我今晚不回去了,不要告訴媽媽我不舒服,媽媽會擔心。”
“放心吧,我告訴媽了。”
莫教授在家裡等到八九點,還沒見孩子回去,給兒媳婦打電話時,景政深接住了,“我們今晚不回家了,住我老丈人家了。”
景老頭一聽,氣的不行,“是不是季老狗給我搶小綿綿了?”真是的,他們上周不是剛見過。
景政深也沒多說,不然今晚景家或許還真的都來季家探望落湖的小圓豆子了。
“老公,你能不能不讓那個變態罰人,不是他們錯,是我的~”季綿綿昏昏沉沉時又說。
景爺皺眉,“哪個變態?”
季綿綿小嘴怒了怒,“左府老板呀。”
本尊:“……”後悔一問。
“好冷的,真的好冷,會凍壞的。”季綿綿說,“我不想不好~”她說的含含糊糊,燒糊塗了。
景政深抿嘴,沒說話。
季綿綿又快睡著了,景政深試了試水溫,“起來喝點水代謝快。”
季綿綿無意識,被哄著喝了一杯水躺下就睡。
景政深出門,下樓接水時,看著飲水機流動的水,他拿出手機,“吩咐下去,晚煙院浸水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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