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綿綿已經有先入為主的記憶了,再看景修竹,他頭發那麼長都蓋住眼睛了,還是胡子邋遢的,雖然他看起來像是砍了一半的人似的又瘦又高,但,季綿綿一想到好姐妹要一朵鮮花插這裡,她果斷抿嘴,在景家隻口不提親姐妹的事兒。
莫教授還問二兒子,“修竹,你行李呢?”
一米八六的景修竹指著自己背的行囊,“這就是。”
父母爺奶瞬間都看著地上的背包,“你行李啊,不是你這個包。你的衣服啊這些,你都沒拿回來?”
“拿回來了。”
“在哪兒呢?”莫教授問,咋感覺雲裡霧裡的。
季小綿綿心裡還在琢磨事兒,已經忽略了這邊不正常的對話。
“臥室。”
莫教授:“??你什麼時候拿回去的,媽都沒見你提箱子回去。”
景修竹不說。
景政深打斷。
季綿綿發呆。
景家二老疑惑。
莫教授不問了,景董起身拍拍兒子的胳膊,“讓爸看看肌肉。”
景修竹:“……沒有。”
季綿綿內心:連個肌肉都沒有,比我老公差太遠了。
景董不信,那拍著硬邦邦的,不是肌肉是什麼,“是板。”
“你放板在裡邊乾什麼?”景董也覺得二兒子不正常了。
景修竹:“……我有病。”
季綿綿更介意了,能說出這話的人,是真的有病啊。
景爺聽了半晌,起身,“去吃飯吧,都還沒吃早飯。綿綿也是剛睡醒,修竹也是趕了一夜的飛機。”
紛紛前往餐廳的路上,季綿綿的手機響了。
是視頻電話,她閨中命友打過來的。
唐甜太好奇了,她發了半天消息,季綿綿都沒回複,她冒著在景家曝光自己的風險,給好友打了個視頻電話、
剛一接通,“喂,綿子,你小叔子回來了,然後呢?”
此言一出,
瞬間莫教授和景董那眼神都變喜悅了,“對對,綿綿,修竹回來了,你什麼時候有空喊甜甜來咱家玩啊。”
季綿綿看了眼小叔子的背影,“再,說,吧!”
她和甜兒再互掐,也不能坑對方啊。
她倆一個外貌協會的會長,一個副會長,那眼光挑男人,醜的最先pass了。
唐甜那邊安靜了,果然,這個電話打的很暴露自己。
幾秒後,她掛了。
吃過飯,季綿綿火速衝到樓上,帶著耳機,“喂喂喂,甜兒,你喜歡又胖又醜又邋遢不洗頭不刮胡子問啥說啥,還說自己有病,把板兒放衣服裡的男人嗎?”
唐甜沉默了半晌,反問了句,“我有病?”
季綿綿點頭,“對,我小叔子剛才也這樣說,他有病。”
唐甜:“……”
接著,季綿綿描述了一下自己初見小叔子時給她的震撼,“真的巨不好看,他還穿著科考隊的胖衣服……洗完澡出來頭發都bia臉上了,就跟咱倆以前留齊劉海老想扒拉那頭發一樣的油膩貼頭,而且還……那個包我轉了一圈看過了,誰家正常人回來背個垃圾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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