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香豔滿室;
燈光,氤氳惑人;
人影似風吹竹葉搖晃浮動。
第一次在羞澀的環境中,季綿綿渾身緊繃,周圍的刺激讓她毛孔被放大,感官也被放大。披肩被拽,露出珠圓的肩頭,落下一枚咬痕,胸前蹂躪的疼意,溫熱熟悉的濕潤,身下的酥麻難受的脹意,嬌粉的肌膚,呼吸的紊亂,無力的四肢,季綿綿每一個都顧不過來,卻都雜糅在一起,釀成致歡的體驗。
每次隻有這時候,季綿綿才會意識到,自己是個女人了。
景政深的每一次粗喘都帶著誘惑,引誘季綿綿共赴沉淪。
他克製不住抱起妻子的後腰,推了書桌上的一切,騰出一片空地,放下季綿綿的同時,他直接欺身而上,如餓狼猛烈進攻。
季綿綿忍了許久,也抵不住攻勢,嬌吟從齒縫流出,似不是自己的聲音,嬌轉百媚。這一聲又刺激著男人的神經,更加不停歇……
不知多久,季綿綿的汗都落在沉木書桌上,香汗顧不得管。
身上的男人也死死抱著她,起身,陷入椅子中,不舍得離開她的溫軟,一直摟著。
直到季綿綿再度察覺到危險,“老公,不要了,我想洗澡~”
景政深胸腔幾次克製,抱著妻子回了臥室。
秋月台主體建築無傭人,真的成為了景政深的天堂,不需克製,不需忍受。
季綿綿是想找傭人的,可一想到夫妻這種時候,傭人在的話,萬一被聽到她會羞死。
季綿綿已經預料到自己放假,將會過什麼樣的生活了。
現在隻是複習周,夜夜不停,放假時,更是不用顧忌。
不過次日,季綿綿在上午九點時被喊起床。
她沒睡夠,起床氣鬨得抱著丈夫的枕頭就甩他,“你晚上半宿半宿不睡,早上九點起床試試。”
景政深:“去公司睡。”
“不去。”
躺下拽著被子繼續補覺。
“今天公司有個訪客,是女性,會單獨見我。”景政深說。
季綿綿一聽,瞬間睜眼看著丈夫,而後間隔不到一秒,季綿綿又閉上眼睛,“見就見。世界那麼大,誘惑那麼多。你要是真的愛我,來一百個一千個女的也沒用。你要是能被勾搭走,我就是天天守在你身邊也防不住。”
景政深:“……”
等到中午,季綿綿餓了起來吃午飯的時候,景政深直接把人載出門,去了餐廳吃飯而後把人帶去了公司。
下午,一個工作一個複習,“老公,我手機呢?”
“學習一個小時再給你手機玩十分鐘。”景政深掃了眼手腕上的時間說道。
季綿綿一聽就知道被沒收了,那沒關係,她同樣也拿走了丈夫的手機。“老公,你不是說有個女的會來公司找你嗎,人呢?”
“去見咱爸了。”
季綿綿瞬間警惕,“那她勾搭咱爸咋辦?”得趕緊告訴婆婆。
景爺:“……那是咱姑。”
給婆婆打過去的電話,及時掛斷。“大騙子,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