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修竹又去送唐甜跳舞了,上次名不正言不順,名字都不知道叫什麼。這次好了,轉正了,有底氣了。
她一脫衣服,背後的男人自己接走了。
“你當丫鬟上癮?”唐甜問。
景修竹:“……”
她真的很漂亮,就是和嘴巴說話不太中聽。
人也不太好伺候,怪不得他哥說,“誰都沒你嫂子好養。”
那日他問了嫂子唐甜的興趣愛好,誌向目標。
季綿綿:“你就記住一點,甜甜愛吃甜的,但是要減肥又不能吃甜的。”
其他關乎姐妹的消息,季綿綿不會多說,就談三個月的戀愛,說那麼細致乾什麼。真要是談個一年半載的,奔著以後去,她肯定會分享很多。
景修竹敏銳,他也猜到了,大嫂不向著他,而護著唐甜。“大嫂,那,是要帶她吃甜的呢,還是,不吃甜的?”
季綿綿盯著小叔子的腦袋看,“就這~你還專家呢,自己悟去吧。”
景修竹果真去悟了,不過走了捷徑,“大哥,大嫂愛吃肉,但又為了減肥不能吃肉。怎麼辦?”
“吃不胖的有肉味的肉。”景爺一秒滿分回答。
景二少:“……”
捉摸了好幾天,最後,景二少也沒有找到吃了能不胖的甜點。
於是,早上在接唐甜的時候,他說了句,“喜歡爬山嗎?我帶你去。”
“然後把我推懸崖嗎?”
景二少:“……為什麼?”
“是啊,我也想問你為什麼。”
最後沒有爬山。
問季綿綿,在丈夫辦公室嘴巴哢嚓哢嚓不停閒的景太太,一隻手拿鍋巴,一隻手回複小叔子:恭喜你,踩了甜兒的死穴。
爬山,就是死穴。
景董和莫教授在遠郊縣域陪了莫老夫婦幾日,才回家。
莫教授也提前去看過父母,學校教職工也到了假期,她機票都訂好要飛走了。
景政深依舊不願意接受,新婚第一年,老婆就跟著母親跑的事。
晚上,他的每一次用力,都加深了季綿綿決定出國的事實。
景董還想和妻子商量,他跟著去,綿綿留家裡和兒子一起過年,景董也冷靜了,甚至都會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勸老婆想想,“你說咱兒子,暗戀綿綿多少年了,好不容易娶到身邊了,頭一年你把孩子帶出去,那政深心裡能好受嗎?綿綿和政深新婚不久,正是燕爾十分,突然分開,綿綿這麼黏政深,她會不會想念啊。”
“我出國了,我才不想你。哼哼~”季綿綿正在收拾行李箱,出國的旅遊攻略她都做好了。
景政深看著妻子朝行李箱裡扔的衣服,她扔一件,景政深拿起來疊好放茶幾上。再拿起一件,折好放在一旁。分類的很明確,一會兒也便於收納。
景董的計謀奏效了,莫教授果真考慮了幾分鐘。
以為最抗拒的人是季綿綿,卻沒想,她還沒發聲呢,景家二老堅決反對,乃至拍桌厲吼,“不行!”
季綿綿感動的冒星星眼,“爺爺奶奶,你們太好啦~”
出國前,季綿綿去見了下好姐妹,唐甜:“綿子你說,景修竹他是不是有病啊?大冬天的拉我去爬山,我不去拉我去攀岩。我還不去,拉我去滑雪。我又不去,帶我去遊泳。他除了這些還會什麼?”
季綿綿:“你說這些有啥用,合同在人家手裡,你不得照樣被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