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捏著喬家的底線,在陸晏州這裡住了四天後,她提出回喬家。
再不回去,喬家肯定會報警,畢竟婚禮日期快到了。
“我送你。”陸晏州說。
“不用,我回去有點事,後天婚禮你記得參加就行。”
陸晏州眼底的擔憂浮現,“婚禮那天你的計劃是什麼?需要我做什麼?”
“不用,你人來就行。”
喬家彆墅。
喬晚檸剛進屋就聽見柳芳華的怒吼聲,“你還知道回來?這幾天打你電話關機,你怎麼不上天?”
“等我以後買了私人飛機,保證上給你看。”喬晚檸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
氣得柳芳華臉都紅了。
想到自己被喬晚檸揍一頓,還潑一頭的黑狗血,就恨不得打斷她的腿。
隻是婚禮快到了,陸家肯定接受不了新娘斷腿。
“你一天不懟我,會死?”柳芳華咬牙切齒道。
喬晚檸氣死人不償命的懟了回去,“要死也是你先死,自己年紀大心裡沒點逼數?”
“當初生下你的時候,就該弄死你。”
柳芳華說完,轉身上樓,她怕自己再跟喬晚檸多說一句,會被氣死。
“可惜,你沒機會了。”喬晚檸嘲諷的回了一句,回了自己的臥室。
剛在書桌前落座,就發現上鎖的抽屜被人撬開過,自己作的曲譜順序被人動過。
喬晚檸臉色陰沉的起身站起來,來到喬雪柔的房門口,抬腳踹開門。
“喬晚檸,你發什麼瘋?”喬雪柔在看著什麼,見到喬晚檸的瞬間,立馬藏起來。
喬晚檸走到她麵前,抬手就是兩巴掌,然後一腳踹在喬雪柔的肚子上,將人踹到了牆邊。
喬雪柔的後背撞到牆又摔到地上,疼得她臉色蒼白如紙,趴在地上半天沒起來。
“喬雪柔,偷我的東西偷習慣了,是吧。”喬晚檸的腳踩在喬雪柔的後背上,語氣冰冷涼薄。
周身氣場森冷,就連房間的空氣都低了幾個度。
“喬晚檸,你憑什麼冤枉我?”喬雪柔疼得淚流滿麵,仰頭倔強的瞪著喬晚檸,眼底的恨意有些遮掩不住。
喬晚檸嗤笑一聲,低頭捏住喬雪柔的下巴,“冤枉你?我放曲譜的順序我清楚,打你不冤。”
說著,對著喬雪柔的臉頰就是一頓招呼。
“啊,喬晚檸,我要殺了你。”喬雪柔被打得眼冒金星,恨意如潮水洶湧,聲音大到整棟彆墅都能聽見。
柳芳華如願被吸引了過來。
“喬晚檸,你這個瘋子,你怎麼不去死?”柳芳華進門就伸手去推喬晚檸。
喬晚檸在對方快要碰到自己的時候,鬆開腳飛快的退到了一旁。
柳芳華推了個寂寞,自己被地上的喬雪柔給拌倒,狠狠摔在了地上,半個身子還壓在喬雪柔的身上。
“啊!”兩人發出痛苦的哀嚎聲。
喬晚檸特彆滿意自己的傑作,“喬雪柔,隻要你把東西交出來,我就不跟你計較偷東西的事,否則,我不介意報警,讓警察幫我調查。”
喬雪柔趴在地上的雙手狠狠攥緊,憤恨的盯著喬晚檸,“我沒偷你的東西,你休想冤枉我。”
她若承認,豈不是白白受了喬晚檸這個賤人的巴掌,那東西她早就刪除轉移了,就算警察來也查不到。
她才不信喬晚檸這個賤人有證據。
如果有,她不該直接報警,還用跑來她這裡發瘋?
“是嗎?你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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