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狠狠打，打到她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為止。”喬老太太再次開口。
柳芳華心疼的眼眶都紅了，“媽，雪柔身子哪能受得了？”
“受不了就對了，你以前對晚檸可沒少下手，那時她才幾歲？柳芳華，晚檸可是你的親生女兒。”喬老太太眯了眯眼睛，冷冷道。
語氣裡的不容置疑，讓柳芳華不敢再反駁。
“奶奶，我錯了，求你饒了我這一回吧。”喬雪柔見柳芳華求情沒有用，連忙跪到喬老太太麵前主動承認錯誤。
柳芳華這個沒用的賤人，被死老太婆說兩句，竟然就真的眼睜睜看她被家法。
還說什麼最愛她，都是騙人的。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旭白，給我打。”喬老太太說完後，轉身離開。
離開前看向喬晚檸，“晚檸，跟我來。”
喬晚檸低頭跟陸晏州說了一句話，便跟了上去。
臥室裡。
喬老太太仿佛一瞬間蒼白了十歲，臉上滿是疲憊，看見喬晚檸進來後，拍了拍身旁的位置，“過來坐。”
“奶奶。”喬晚檸在老太太身旁坐下來，手便被握住了。
儘管房門被關著，喬雪柔痛苦的哀嚎聲依舊傳了進來。
喬老太太難過的看著她，“晚檸，你受委屈了，我替雪柔向你道歉，不該去算計你。”
“當初你大伯因為你伯母大受打擊，無心喬家的公司離家出走，我讓你媽媽撫養雪柔，或許一開始就是我錯了。”
喬晚檸心情有些複雜，想到自己能活著長大，少不了老太太的維護，對她多少是有些感激的。
就是不知道她是否知道自己的身世。
“奶奶，有件事我一直想不通，您能為我解惑嗎？”喬晚檸緩緩開口。
“你說。”
“我自認為自己長得也不差，從小更是優秀，為什麼媽媽就是不喜歡我？我跟喬雪柔相比，有時候我甚至懷疑，自己不是她親生的，喬雪柔才是。”
喬老太太聽完後，神色頓了一秒，雖然很快但是喬晚檸捕捉到了，“你就是她親生的，這一點奶奶可以向你保證，因為她當初計劃給喬家多生幾個男孩，偏偏生你時大出血，害得她喪失了生育能力，所以一直記恨你。”
“加上你爸在她懷你時曾出軌過，對你的不喜更加濃烈。”
這個回答和當初柳芳華的回答差不多。
“喬雪柔長得跟爸挺像的，她像大伯？”
兩輩子她隻聽說過大伯，卻從沒見過，偏偏喬家也沒有任何關於他的照片。
“嗯，她像你大伯，所以跟你爸爸也很像。”
“晚檸，你為什麼會嫁給陸晏州？”喬老太太看著她。
眼底深處噙著對她後半輩子的擔憂。
喬晚檸笑得有些害羞，“我喜歡他。”總不能說是合作。
“當初你跟在陸南琛身後，所有人都認為你喜歡他。”
喬晚檸將一年前自己在雪落山莊後海被救的事告訴了喬老太太。
“這也是你們的緣分，他打算什麼時候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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